陈淮栀的笑声陡然停了下来,如今她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宋河:“你不配。”
“从一开始,你不过是朕闲暇之时的玩物罢了。”
安然此时已经等候在门口,听到了这句话,神色未变,只是手伸了出来,随时等候着陈淮栀将手搭在上面。
陈淮栀转头便离开了,高贵优雅的背影,让宋河看得是目眦欲裂。
玩物,一时兴起,不配,这些词都刺激了宋河,原本以为可以迎娶丞相之女,之后还有做陈淮栀的入幕之宾,如今却成了牢笼囚犯,好像被耍了一圈,被玩的团团转。
宋河颓然的倒在地上,他想起了曾经有人和他说,他长得像前任丞相宋淇河,后来又听到了关于陈淮栀和宋淇河的一些事,自以为可以把这件事当做自己的资本,在得意忘形的时候,没想已经被人算计了!
宋河算是彻底看出来,也认清了陈淮栀的真面目,他大声喊吼道:“陈淮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可是陈淮栀此时已经走远了,坐在马车里,里面熏香溢出,满车清幽的香,她看着自己手上的玉佩发神。
这玉佩当初碎了,可是她将其拼起来,现如今上面许多补缝中全部都是为了修好填补的东西,丑陋极了,可是她却是珍爱极了。
“淇河,之前我想要找到的代替品,让我失望了,果然没有人可以超过你。”陈淮栀温柔的看着玉佩说到。
这是当初宋淇河对陈淮栀尚有爱意的时候送的玉佩,后来一次意外陈淮栀将其摔碎了,就再也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就像是宋淇河和陈淮栀的关系。
“皇上,到了。”
安然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陈淮栀这才收起了手上的玉佩,放在怀里,收起一脸温柔的神情,安然掀开帘子,迎接她下马车。
“朕乏了。”陈淮栀慢悠悠的回到了寝宫,安然收拾的很快,躺在暖和的床上之后,除了安然外都退下。
在帝京不远的镇子里,秋娘收到了孟子娴的那封信,失魂落魄的将信收好,戴上面具后,惊慌匆忙的骑着马赶往帝京。
一路上是马不停蹄,结果却刚好是晚上,城门已经关闭,秋娘心中再焦灼也进不去,只得在城门外简单的夜宿一晚,熬到了白日,这才赶紧去了城中。
孟子娴看到秋娘的时候,眉头微處,沉沉叹气。
秋娘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想要一家团聚,这么小的愿望老天爷都不给我机会!”秋娘嚎啕大哭,捂着心口,好似心都要痛的窒息了。
孟子娴无奈道:“你的两个妹妹在皇宫中不知为何名字都改了,我也是费了好一番心思,才知道的。”
“清雅是因为皇上随意派的一个婢女,结果刚好就死在了宋河手上,而且宋河已经判凌迟处死,所以我也无法让你亲手报仇了。”
“但是你现在,还有你的娘,我已经安排好了,如果你愿意,今天就可以和你的娘离开这里。”
“珍珠已经被囚禁,没有珍珠的支撑,你娘亲已经很难再支撑下去,你且自己想想看吧。”
“你两个妹妹的事情,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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