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大夫沉默了,孟子娴不由转头,想要去看他,只见这人一直看着他,十分认真,见她看着自己,这才说道:“闽南,原不是什么富庶之地。”
“这周围县城发展都极好的,个个都生意往来,独独孤立闽南,闽南处于最偏远,他们看不起,还有个原因。”
孟子娴准备洗耳恭听,能帮则帮,问道:“何种因?”
“这山间,实则有盗匪,经常抢掠我们,加上总管理崔大人,当年,他夫人重病,求到我们医馆,可是这病本来就治不了,死于我们医馆,心存怨恨,将失妻之痛,归结在我们医馆之内。”
孟子娴心想:这无缘无故的,天降大祸啊。
“崔大人是总管理六个县的县司长,既然要打压,哪有不能的?”戴大夫苦笑:“这件事被传了出去,都怪我们医馆。”
“医馆后被人唾弃砸卖,这才倒闭了。”戴大夫木着一张脸说着这些事,可是这心里面,不知道憋屈了多少年。
“也是因为如此,当年盗匪劫持燕儿,县衙出兵,百姓却觉得我们多事,于是就出了后面的事情。”
这代大夫着实会说话,先说自己家里的凄苦惨事,慢慢的说出崔大人的一手遮天和打压,孟子娴觉得这医馆里的人是挺可怜倒霉的。
“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我的确很同情你们。”孟子娴说着。
戴大夫立刻说道:“大人,草民不是想要您的同情!”戴大夫第一次称自己为草民,说完后还直接跪了下来。
“大人,草民知道,您想说,当年崔大人迁怒于医馆,迁怒闽南。当年燕儿之死,是盗匪所做,草民却将这件事归在崔大人头上,这和当年崔大人的做法有什么不一样。”
“草民的确有私心,可是这崔大人绝不是什么好官,我只希望,大人您如果有希望解决了这里的情况,能够去查一查拿崔大人!”
戴大夫义正言辞,说着说着,满腔愤慨都快要藏不住了。
孟子娴不知道这崔大人究竟是什么货色,可是现在也不能全凭戴大夫一面之词,就对这崔大人有了负面见解。
“我不能全然答应你,只能告诉你,我尽量。”孟子娴说着:“我虽为朝廷命官,可是有些事,也有我的为难之处。”
戴大夫沉声道:“多谢大人!”
孟子娴点头,之后如同平常一样,和几个大夫一起看病救治。
而这时,陈淮栀单独召见了宋淇河,也就是苏墨,苏墨一身红色官服,腰间玉带,头戴乌纱帽,端的是优雅官的样子。
陈淮栀坐在首位看着宋淇河坐在下面,想着近日来的猜测,越发心乱意麻,眼里不由露出了几分情愫。
“苏大人,何必客气。”陈淮栀轻轻一摆袖子,然后便有人端了凳子前来,宋淇河对于陈淮栀赐座这件事,有些不明白,内心猜测几分,但还是乖乖坐下。
陈淮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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