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有病吧自己。
他看顾辞年最近心情不错,把他当成以前的顾三来对待了。
正当奎林想着自己该去哪家医院看看的时候,手机又“叮咚”响了一声。
辞:嗯。
“……”
……
篮球场在操场的一角。
奎林颠颠地去跟顾辞年回合,然后一同前往。
“今天学生会不忙啊?”
“嗯。”
虽然,顾辞年在他们面前依然惜字如金,态度仍然淡漠,但奎林总觉得……
他有了点活过来的迹象。
回想这两年,他不禁又看了他几眼。
——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
他们经过体育器材部,从门前经过,又随着顾辞年退回到门前。
奎林不解,有些好奇地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往里面望去,几道人影绰绰。
……
时念真想爆一句:
玛德,什么破学校,老娘不念了!
她进了器材部之后,莫名其妙地就被几个女的堵着了。
对峙了几秒,时念感觉自己被面前一群人不友好的视线,上下扫射了一波又一波。
跟拍X光片似的,想要把她看透了。
大量运动后的疲劳感还未完全褪去,她的心底又燃起了气愤的火花,毫不客气地瞪了为首的女生一眼:“怎么着,什么意思,要跟我一起在这里共度良夜是吧。”
“小贱人,你说什么呢!”一个佩戴者艳红色耳钉的人抢先尖腔道。
耳钉折射的光时不时刺进她的眼睛,令时念又是一阵不爽。
“你说谁贱呢,京都时家,名门之后,你……又是哪路子出来的骚——货。”
时念毫不客气地回骂。
她不是会吃亏的人,一旦别人对她显示出敌意,她就会毫不客气地干回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斩草除根。
这是时念在游戏中给别人留下的感觉,但这种感觉……。
经过多年的沉淀,已经被时光磨损得近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