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说老钟是自杀在家中,可慕小辞想不通老钟为何要自杀。老钟一生没有子女,唯有一个小徒弟,她给小徒弟一笔钱,将老钟厚葬了。
处理完这些事已经过去了三天,慕小辞回酒店休息忽然眼睛传来刺痛,刚开始以为睫毛掉进去了,可揉了半小时,眼睛依旧疼痛。
酒店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慕小辞回头看,顾凉言阴气沉沉的拿着房卡走了进来。他竟然有房卡?
但实际想象,他是谁啊,想搞一张卡也不麻烦。
慕小辞的眼睛揉的通红,她问:“你来干什么?”
顾凉言走向她,往她身上甩了一叠照片,是当天她去老钟家的偷拍照。
“可以啊,还去找老钟?”他阴阳怪气的说道:“难不成还是为了野种的事?”
慕小辞猛地抬头,愤恨道:“我说过,他不是野种,他是你的孩子!”
顾凉言猛地抓住她瘦削的脸,下颌骨传来阵阵隐痛,慕小辞不解的跟他对视,顾凉言不断发狠,他冷声道:“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提野种的事,你是不是忘记了?”
慕小辞想起那天个橘黄色的午后,他冰冷且坚决的态度,让她不要再提孩子的事。可是,哪又怎样?
“不提?你有应歌儿生的孩子,你当然可以立刻忘记。可这是我第一次做母亲,而你剥夺了这一切!”
“你不让我找老钟,不会是因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我发现吧?”
顾凉言面色僵硬,他冷冷的威胁道:“你不要企图挑战我的底线。”
慕小辞恨他,听他这么说更加的肆无忌惮,反正破罐子破摔,她说:“底线?那你就可以一次次践踏我的底线?你说孩子得了唐氏综合征,你说孩子是野种你要拿掉。”
“好,那我问你,如果孩子真的不是你的,那我身边还有哪位异性值得你怀疑?”
顾凉言稍微缓和的面色微微一愣,他半眯着眼睛,笑的放肆:“你身边的男人?隐藏在暗处的男人,我怎么知道?”
慕小辞挑衅说:“没有证据那就是没有。”
“顾凉言,承认吧,这件事,你冤枉了我。”
慕小辞无比真切的说道。
顾凉言却笑了起来,这一次的笑意比以往更加深邃而颤栗。他将慕小辞一把拽了起来,连着她的人扔在宽大的床上。
他俯身朝她压来,冰冷而无情的问。
“想不想跟我回忆一下,三年前你是如何恬不知耻的给我下药,还想睡我?”
又是三年前,她明明三年前都还不认识他。
“三年前我还不认识你!”
“也对。”顾凉言挑起她的下颌,静静的观赏:“三年前睡你的人不是我,你不记得是当然的。”
“什么?睡?”
慕小辞脑袋一阵发懵。
而后她像是反应过来般,重重的捶在顾凉言坚实的胸口处:“你说什么浑话,我把第一次都献给你了,怎么可能三年前跟别人睡了!”
“顾凉言,我虽不是什么特别高尚的名门千金,可我也知礼义廉耻,你这么坏我名声,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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