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现在也不会这么尴尬了。”言笑看着林有味,泰然自若的说。
言笑说完,也不管林有味脸上是个什么反应,就先走了。
林有味看着言笑下了台阶,叫住言笑。
“你为什么一定就要跟我和离呢?”
“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在一起,也不适合在一起。”原主的死,言笑现在还无法原谅,虽然不是林有味直接杀死原主的,但是原主确实因为林有味死的。
言笑拿着盒子来到了前院,见院子里没有宋之月,便直接去正厅。刚走到正厅门口,就看到宋之月高坐在正位。
言笑进去后,直接就在下面的位置上坐下了。
宋之月坐在上面喝茶,言笑进来的时候,宋之月就注意到了言笑手上的盒子,也猜到了那里面定然是言笑的租契,但宋之月并不着急问言笑。而是等着言笑自己承认错误,但宋之月把一盏茶都喝完了,言笑还是岿然不动。
宋之月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她放下茶杯,理理衣袖道:“有味说你在东市西街盘了一家酒楼?”
“是。”
“说你是借的你两个朋友的钱?”
“是。”
“那栋酒楼你租了三年的?”
“是。”
“听说你那酒楼最近的生意还不错?”
“是,勉强不亏本。”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有味把你叫过来吧?”宋之月见言笑每次说话都只跟自己说一个字,相比之下就显得自己这个长辈特别没分,心里很是不爽。如果不是看在言笑手里的租契上,宋之月当场就要跟言笑翻脸。
“不知道,不过您要是想知道什么,大可以直接问我,不必如此纠结,我一定什么都会告诉您的。”言笑转过头看着宋之月道。
“你已经是我林家的媳妇,这俗话说的话,嫁人了就当一切以夫家为主。你这酒楼自己管着实在是不方便,你把酒楼的租契和账本什么的都叫出来,我替你管着。省的你一个女娃娃家家的整天在外面跑,有损我林家的门面。”宋之月慢悠悠的说。
言笑听了心里冷笑,就知道你是为了我这酒楼来了。
“好,但是我有言在先。您若真是想要这酒楼也不是不可以,我有条件。第一,林有味必须跟我和离,而且和离书上要写清楚我没有过错。第二,这酒楼的来历想必林有味也跟您说了,是我跟我朋友借钱租来的,三年的租金共是三万四千两,加上买了店里的器具三千两,请工匠改装酒楼的五千两,还有店里伙计厨子的工钱,也是我那两位朋友垫付,这些加起来共计四万五千两,这笔钱也就需要您去还了。”
宋之月听到言笑算的这一笔账,气得直咬牙。这些钱若是以前定然是不算什么的。但现在的林家已经不是以前的林家。现在家里的铺子和庄子加起来每月能有两千两的进账就已经很是不错,哪有什么钱去还这么一笔巨账。
“方才我不过是与你说笑,你还当真了。这酒楼是你租的,当然是你自己管着。这为娘只是觉得你这样抛头露脸实在是不好。再说了,我们这样的人家家,去开一家酒楼实在是有点不适合我们的身份。”宋之月道。
言笑听到宋之月这话,直接站起来看着宋之月一字一句的问:“林夫人,我就好奇了,你们林家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是书香世家?还是天潢贵胄?天天说你们林家的身份,天天就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第一次我朋友送我回家,就给人家脸色看,咋的人家是欠你的?”
“天天说什么不能抛头露脸,说什么对不起你们林家的脸面。你若真是在乎你林家的脸面,怎么会纵容林有味在外面随意的找一个女人,怎么会还的言笑跳井自杀?你若真是在乎林家的脸面,怎么会允许林有味二十几了,还靠着家里活着?”
“你根本就不是在乎什么林家的脸面,你只是在乎你自己,你怕你每次跟刘家那个夫人在一起,掉了身价,你怕别人看不起你,怕别人背后说你的闲话。所以,言笑跳井后,你就把她丢在床上不管不问,让她自生自灭。”
言笑越说越激动,每说一句言笑就往前走一步,直到走到宋之月面前,她双手撑在椅子上,眼里淌着泪水,红色的血丝布满了眼球。
宋之月被言笑近乎疯癫的样子吓得缩在椅子上,不敢说一句话。
林有味一直不放心言笑,怕自己娘亲会给言笑难看,所以站在屋外守着,听到屋里的动静,连忙就冲了进来,看到言笑把自己娘逼在椅子上都不能说话了,当即就上去拽开言笑。
“言笑,你在干什么?”
伴随着林有味的这句话的是一声巴掌声,言笑捂着左脸颊看着林有味,这是自己来到的这个世界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打脸。言笑看着林有味,恨意爬满了言笑的眼睛。
林有味意识到自己打了言笑,看到言笑脸上红红的印记,当即就后悔了,他道:“笑笑,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要,”
“闭嘴,林有味,从此之后,我们两不相干。”
言笑拿起小桌上的盒子就大踏步的出去了。
林有味连忙追了上去,拉住言笑的衣袖,他道:“笑笑,你听我给你解释。”
宋之月看着自己的儿子还在拉着言笑,当即就怒会中烧,她道:“她要走,你就让她走,我林家没有这样不识大体的媳妇。”
闻言,言笑甩开了林有味的衣服,跑着出门了。林有味见状还要去追,宋之月见此,便哎哎哎的叫起来了。
林有味听到自己娘的叫声是不相信的,但是又看到自己娘脸色不好,便转身扶着宋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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