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西迁,月上柳梢头。很快就到了言笑好和老板约定的签契约书的时间。当天露出第一缕曙光,鸡鸣第一声,一轮残月还挂在天边时,言笑就起床收拾家里。
这时,孙妈妈也起床为家里准备早饭,见言笑来了厨房,便道:“夫人,今早您想吃什么?”
言笑拿了一根黄瓜说:“早饭不用准备我的,我出去一趟,你照顾好红昭。”
言笑一边洗黄瓜一边说:“对了,今日你不用去买菜,我去买菜。”孙妈妈应了声,言笑一边吃着黄瓜一边往外走。
到茶楼的时候,茶楼刚开门做生意,茶楼里也没有什么人。
老板见言笑来说:“言娘子,您早!”
“老板早,我来签契约书。”言笑说道。
“好好好,我早就准备好了,您随我来。”张老板弯着腰把言笑请进了里屋,又叫店里的伙计上了茶,随后出去拿了契约书来。
“言娘子,您看看,没有问题话,我们就签字。”张老板把契约书递给言笑。
言笑接过契约书看了一下说:“这个租金我可以一次性付清,不用分开付。”
张老板一听可是高兴坏了,脸上的山羊胡子笑成了一字胡子。
“好好,我马上改。”张老板接过契约书又让店里的伙计拿来了一张新的纸,在言笑面前把契约书改了,然后在落款的地方签了自己的名字。
“对了,言小娘子,我多问一句,这个茶楼你要租来做什么生意?”
言笑笑笑说:“你这么大个地方租来若是卖茶那岂不是太亏了,我租来是要卖吃食。”
张老板一听说:“你租来是要做成酒楼?”
言笑点点头说:“是的,做成一个大的酒楼,卖些吃食。”
“那我不出租了。言娘子,您请回吧!”张老板把签了字的契约书收了起来,深情严肃的说。
言笑见张老板听到自己说要开酒楼就突然变卦了,态度转变太大了,问道:“我们不是已经谈好了吗?而且我租金都可以一次性付清,为何不租了?”
张老板道:“这事怪我,事先没有问清楚,不知道你租来是要开酒楼的,要是知道你是要开酒楼的,我是定然不会跟你谈的。”
“这是为什么?”
“这单生意我其实很想跟你做的,这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嘛,这里是茶市,我若是租给你了,你在这里开一个酒楼卖吃的,这不是坏了规矩吗?这是万万不行的。”张老板说着就要请言笑出去。
“这就不行再商量商量?”言笑不死心的问。
“哎呀,这是没法商量,你赶紧走吧!我们这一行的行头是张员外,那可是在朝廷里挂了官职的。虽然是我本家,但这人,反正是我也是为了你好,这单生意就不要做了。”张老板越说越急,他说着说着就站到了言笑面前。
言笑见张老板大有要赶自己走的架势,就站起来说:“既然如此,那就只好这样了。”
“言娘子,是我对不住你,但这浔阳城里还是有很多酒楼,你可以上别处问问,若是你需要,我也可以帮你打听打听。我在酒行也是有几个朋友的。”
“谢过张老板了,此事便就不劳张老板费心了。”
出了茶楼,言笑看着身后的铺子,心里很是不舍和失落,本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怎么就临时一脚变了。
言笑叹了一口气,想了想,决定去吉祥面馆看看,虽然这一个茶楼租不成,但还有个吉祥面馆。
言笑一边走一边想着事情,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吓得言笑人一惊,反手就抓住这人的手往前一拽,趁势按住这人的肩膀,这才发现是熟人。
“疼,笑笑,你干啥呀?”素娘的脸都皱成一团破纸了。
言笑连忙松了手,把素娘扶起来,一边给素娘揉肩膀一边满是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什么登徒子。”
“我都在后面叫了你半天了,你都没个声,我这才拍了拍你的肩膀,没想到差点把自己的手拍没了。”素娘揉着自己的肩膀埋怨的说。
“对不住,对不住,我方才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没听到你叫我。”
素娘见肩膀也没啥事了,就整理衣服问:“我见你刚从张老板的茶楼里出来,怎么样,契约书签了吗?
言笑摇摇头说:“没有,张老板知道我要把这茶楼租来卖吃食,便说是这茶楼不能租给我。”
素娘一听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像是想起了什么说:“我忘记了,这浔阳城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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