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味见自己娘扔了鸡毛掸子,知道自己娘看在红昭怀了自己骨肉的份上已经要允许自己把红昭入接到府里来了。接着说:“娘,孩儿知道错了,孩儿只是一时糊涂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但孩儿实在是不扔红昭怀着我的孩子在外遭受白眼。“
宋之月听了林有味的话,扣着林有味抱着自己腿的双手从自己腿上撒开,斥责道:“那是她活该,谁家清清白白的女孩子会未婚先孕。”
林有味见自己娘更加生气了,只得连忙磕头,宋之月看着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问:”你可知道这件事给你的仕途造成了多大的麻烦吗?”
说罢,宋之月踉踉跄跄的转过身,扶着桌子说:“罢了,改天你把她带来我见一见吧。但是我绝对不会让她林家的大门,”
“谢谢娘,我替红昭还有我们的孩子谢谢娘。”林有味见宋之月让自己把红昭带回来,当即就磕了两个响头,他高兴的想马上就把这个消息告诉红昭,但是看到自己娘现在气得不行,又害怕自己现在跑出去娘又反悔了。
宋之月捋顺了自己心里的气慢慢坐下来说:“起来吧。”
“是,娘。”林有味站起来,站到宋之月的身后。
“那姑娘是谁家的千金?”宋之月问道。
林有味听到宋之月的话,颇有些底气不足的说:“红昭不是谁家的姑娘,是明月楼里的乐伶。”
宋之月听到林有味说怀了自己外孙的女子居然是个青楼女子,刚下去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好啊,你先居然学会了逛青楼,你可真是我林家的好儿子。我说呢,什么朋友能天天约你出去聊诗词歌赋,还半夜才回来,原来是跑到青楼里去了。之前言笑总是问我要银子,说什么菜都涨价了,原来是给你要的。”宋之月拍的桌子哐哐的响。
“你二十一岁了,不想着帮衬着家里,竟还把家里的钱拿出去养乱七八糟的人,莫不是你以为我林家是有千万金的家底吗?”宋之月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
她哭道:“老爷,爹娘,我对不起你们啊,这个林家唯一的苗如今怕是要坏了。林家的百年基业恐是要在我儿这里毁于一旦了。”宋之月双手举过头顶,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老泪纵横。
林有味看到自己的娘哭成这样,连忙跪下说:“娘,您别这样,儿子知道错了,儿子再也不在外面厮混了。”
宋之月说:“从今天起,你不准再踏出书房半步,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家里读书,准备两年之后的春闱。届时,你若是没有考中,即便是她生下了我林家的男丁,我一样会将她赶出去。”
林有味见自己娘这么决绝,这次是真的狠了心要管自己,忙抱住宋之月的双腿说:“娘,您别这样,孩儿错了。”
宋之月扒开林有味的手,顺带的踢了他一脚说:“给我滚到祠堂去。从今天起,你在祠堂去跪两个时辰,早晚去给上香。”说完就出去了,是半分都不想看到这个令自己失望透顶的儿子。
站在院外的言笑听到屋里的对话,感慨道这林有味的老娘也真是个蛮厉害的人。人都说这古代女子未嫁从父,即嫁从夫,父死从子,现在看来也不都是这样的。
听到屋里没有声音了,言笑想着宋之月肯定是要出来,便转身找厕所。
宋之月出来,正好看到言笑在回廊里,便道:“站住,你去哪里?”
言笑闻言转过身看着宋之月,宋之月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刚才在屋里那声嘶力竭的样子,现在的宋之月又恢复到那个端庄古板的林家老夫人。
宋之月看着言笑唯唯诺诺,一幅软弱可欺的样子,心里更是堵得慌。“你这个做妻子的做的实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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