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燃停下动作想了想,随后没说什么,就回到了刚才的地方照看老酒。
腐爷捡起已经碎了的木牌,朝我走过来摊开手掌,我这才发现木牌碎屑之间还有些别的东西。
我把它从碎屑中挑了出来,拿在手上问道:“腐爷,这个是什么?”拿在手上的时候,我隐约又闻到了那股味道。
腐爷从我手上拿过去,在鼻子下嗅了嗅:“就是这个味道,就是它了!”
腐爷把手电的光聚在那块像是绿色琥珀的东西上面。
它只有指甲盖那么大,通体泛绿,手电光照在上面,折射出绿色的神秘光芒。
我问腐爷是不是这个东西能驱赶飞狐猴,他指着绿色琥珀解释说,木牌本身应该不具有特殊性,所以说这个东西就是关键。
我仔细看了这块琥珀,忽的发现腐爷手指的上方,有一个不大白点。
我从他手里把东西给拿过来,起初我以为只是琥珀表面上的东西,使劲用指甲抠了抠,但是并没有抠掉。
腐爷注意着我的动作,凑过来看我到底在干嘛,腐爷问道:“淮子,这个白点是啥?”
原来腐爷也才注意到这个东西,我把东西拿到他面前对着他抠了两下,他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
腐爷把电筒直接扣到了琥珀上,手电的光把琥珀整个都点亮了,我和腐爷眯起眼,聚精会神的看那个白点。
我这才看见白点周围有些凸出来的小点点,一边有三个的样子,我皱了眉,问着:“腐爷,你看到这些东西没有?”
我把东西朝腐爷那边偏过去,以便他仔细查看。
腐爷先是揉了揉眼,然后凑近了一点看,他说:“好像是个什么虫,你说的那些小白点是它的脚。”
被腐爷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这玩意有些熟悉,之前好像在哪看见过。
我在脑中仔细回想着,突然被我抓住了一个细节。
我立马跑到还躺着的伍哥身旁,我的视线立马就被他腰上的丝巾给吸引过去了。
因为这条丝巾并不是单纯的拴在腰上,而是反向打结在盘扣上,这样看上去倒是像包着什么东西。
之前能认出伍哥也是这条丝巾的原因,好像从第一次见面起,他的腰间就有这个,但不是这种系法。
于是我在他面前蹲下,从他腰间解开了丝巾。
果不其然,我才把结松开,就有个东西从里面滑了下来,发出清脆的一声。
我把它从地上捡了起来,是一个跟腐爷那个差不多大的琥珀,我学着腐爷也把手电扣在了上面。
这时候背后突然来了一句话把我吓个半死,“淮哥,你在弄什么呢?”转过头是陈燃跟过来了。
我拍拍胸脯,安抚自己狂跳的心脏,朝陈燃埋怨道:“我说你走路都没声吗?这种情况下不要突然说话啊!”
刚说完,我看见大家都走了过来。由于正事还没说完,所以我没再跟陈燃纠缠。
我把东西拿过去给腐爷看,他把两块差不多的东西摆在手心,仔细做着对比。
陈燃和老酒在一旁看的懵懵的,问我们是怎么回事,我想了想,这件事自己都没屡清楚,也不知道怎么朝他们开口,于是说道待会再解释。
我低下头朝伍哥看去,低声说:“看来许伍应该知道些什么。”
听起来像是自言自语,但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