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平台都变了模样。
这里忽而变成了囚室,忽而变成了角斗场,忽而又再次变成了牧语飞的家。
牧语飞的一幕幕往事就像是放电影一般,呈现在了她们面前。
包括呼延雪心中永远的痛,她父母的死。
“语飞,你难道真的...”直到现在,呼延雪仍旧不敢相信。
这个能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的男人,就是那个改变自己一生的人。
牧语飞扬着眉毛,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已经被发现了吗?看来游戏只能提早结束了,唉。”
他双手抱头显得轻松自在,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如果你的父母当时没有反抗的话,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呢?难道仅仅是为了灭口吗?哈哈哈。”
就像是《血月之下》游戏中因为沟通宇宙结果陷入狂乱的弗纳一般,那种疯狂的猩红色也染上了呼延雪的眼睛。
原本她以为自己受伤的心因为牧语飞的出现而逐渐恢复,却没想到被扔进了硫酸内,腐蚀的一点不剩。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好痛!
呼延雪看着眼前越来越陌生的男人,泪水模糊了她的视野,愤怒填充了她的灵魂。
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痛苦的来源,只要他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是的,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他死!
站在呼延雪一旁的石方天,当他看到那个组织的标记时,双眼忽然阴沉的可怕。
未等呼延雪有什么动作,石方天整个人化作一条银色弧线,刹那之间便来到了牧语飞的眼前。
霜痕刀上冰刺如雨,每一根都精准地被牧语飞用刀身化解。
石方天侧身翻过,眉头紧皱,弯腰一踏,鞭腿直直朝着牧语飞的头颅而去。
砰砰砰。牧语飞过硬的身体素质,石方天的身法早就被他看穿。
只见他一个铁板桥弯曲了身子,紧接着双手撑地回旋一脚打在了石方天的霜痕剑上。
叮叮当当。金铁交接的声音不断,石方天的两柄短剑随着他诡秘的身法,竟能从两个完全不同的位置同时刺入。
牧语飞冷笑一声,双手以极快地速度连出数拳,石方天躲闪不及,当头就中了一下。
石方天手中的霜痕剑直接被牧语飞空手夺下,紧接着飞起一脚将他远远踢开,撞在了一棵大树上。
枯叶飘落,牧语飞嗤笑一声,将手中两柄冒着寒气的剑扔了过去:
“区区微风,也敢自称是寒潮?”
就在这个时候,呼延雪大吼一声,操着石锤就冲了过来。
石锤上没有青雷,也没有任何能量的覆盖,只是单纯靠着其本身重量带起的风朝着牧语飞迎面砸下。
呼延雪手臂上青筋暴起,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可是牧语飞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在石锤快要靠近身体的一瞬间,单手接住。
轰!
石锤带起的冲击力让牧语飞脚下的土地都下陷了一分,可是牧语飞他却仍旧满脸微笑,表现得如此轻松。
“我说呼延雪啊,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蠢笨如猪的毛病呢?”
牧语飞右手一抬,呼延雪的石锤直接被一股力量抛开。
他右脚一踏,飞沙走石,如同辆急驰的汽车带着剧烈的冲击力用肘部击打在了呼延雪的肚子上。
呼延雪即使有强健的腹肌,可是也在牧语飞这一击之下生生凹陷了下去,她口吐鲜血倒飞而出,重重地将一侧的石墙都撞碎了。
“两个废物,枉我这么久一直在培养你们,却没想到依旧那么无趣。”
“本来这游戏已经够无聊了,还想着能在里面找点乐趣,唉。”
牧语飞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呼延雪与石方天的蔑视,他连看都懒得看这二人,解除了组队状态后就慢悠悠往前走去。
“反正在游戏里也没法真正杀死你们,希望你们以后能让我多些快乐。”
古洛格王国的地图因为皮安特先生的死亡而渐渐崩碎,毕竟那只是他的一幅画作。
这崩坏的场面,像极了此时呼延雪的内心。
由于巨大的打击,在一点一点的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