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们。”黑衣人说完这句话便跃下马背,?向太子和归四海方向一路杀去,沿途倒也仗着自己灵动的步法避重就轻的杀了几个人。
冷秋河略一思考,便急喊道:“归世伯,快去保护那个人,不要再管他了!”说着一指黑衣人。很明显,冷秋河所说的“他”便是目前正被归四海护在尺影下的太子。
归四海一听没有任何犹豫,马上离开太子,改去保护黑衣青年,而太子在冷秋河的帮助下夺得一马,二人催马杀出重围。并不是没有人看见这场“换太子”的把戏,因为他们也太暴露了。然而看到的仅仅是围在核心的二十几人,其中又被太子、冷秋河、黑衣人当场杀死不少,再加上冷秋河二人突围时的那一乱,也就没人再去注意谁是太子了------只去围攻归四海------而被归四海护在身后的人却是如太子一样的身穿一袭黑衣。
邓永这边,他早已力亏,但却发现与他打拼的白袍蒙面持枪之人似乎打得很轻松,虽然己方已有五六十人折在他那杆神出鬼没的枪下。邓永再笨也知道,对方有能力杀自己,但他却没有这么做。
忽听白马司徒沉剑一声呼啸,道:“少爷去也!”便调转马头冲出去,邓永军中却是一路人仰马翻,无奈的眼睁睁看着司徒沉剑挑衅完了绝尘而去。
邓永转身一看,幸而那边混战还在继续,看来太子他们还未走脱,便催马过去,挤进重围,众兵将见邓永来了,便让出路来,让他进入核心。
黑衣青年一见邓永,便大笑道:“邓将军,在下也告辞了!归前辈,后会有期!”说完,身形一幻,便从归四海那铜墙铁壁般的尺影中脱了出来,弄得归四海也微微一愣。
“阁下留步!”邓永见他要离去,便开口喊道,“你们可是朝廷中人?”
邓永问话,四围兵将也都停了手,黑衣青年笑了笑,道:“我自然不是朝廷之人。否则,岂会容你们如此胡作非为!”
“但阁下也不似一般的江湖人物。”
“是否身在江湖又有什么区别?将军不闻:天下人管天下事?”
“但阁下管得也太突兀了。如果本将军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前辈应该是封家之人,而刚才那位年轻高手,应该在武林中也算是顶尖高手了。但本将军奇怪的是:你们为什么不杀了我?这可是大功一件。当然你们有这个能力。”
“杀你?我可没想过。归前辈不杀人,这你也知道。对我们来说,杀了你,毫无益处,留下你,对我们也无害。既然这样,又何必去多费力气呢?何况,把你留给另外一个人,或许对他有些帮助。”
“哦?那人是谁?”
“以后你便会知晓,总会有那么一天的。”黑衣青年又问身边站着不言不语的归四海,“前辈还不走吗?”
“冷小子还欠我一顿饭,可我上哪儿找他去?”归四海出人意料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哈哈,如果有缘再与前辈相会,晚辈做东,管叫前辈吃个够。不过晚辈还有些琐事在身,暂时不能奉陪了。嗯,相信前辈如果要走的话,邓将军也不会无理阻挠。”黑衣青年笑道。
“那我就走了。别忘了,你小子也欠我一顿饭!”归四海拖着尺子向外围走去,邓永果然没有下令阻拦,众军也给他让出一条通道,但在他走后马上又合拢了。
“将军想要留下在下吗?”
“本将军岂能空手而回?如果本将军没有看错的话,阁下的功力应该还不如那脓包太子。若是连阁下你也留不下,本将军还有何颜面回去复命!”
“好!你倒是留留看!”话音刚落,黑衣青年便凭空失去了踪影,邓永先是一愣,马上调转马头,黑衣人果然出现在他身后,不过已经是十几丈开外,出了重围。
“不劳远送!”黑衣人喊完这句话就向远处奔去。
“追!”邓永大喝一声,猛地拍了一下马臀,身下骏马却突然跪了下去,幸而邓永见机跃下,到没有什么损伤。他一抬头,近处所有黑衣人逃走方向的马匹都倒下了,而且所有的马的脖颈上都插了一支短针。
邓永将马鞭往地上使劲一摔,“见鬼了!”忽的,他又后怕起来:若是那短针不是插在马身上,而是士兵身上,那后果岂不是更加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