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既然从惊鸿门处都找不到答案,看来是比较隐秘了。”肖飞轻摇折扇分析道。
“嗯。”司徒沉剑点点头。
“再有,我们知道了惊鸿门的弟子会‘行云流水’步法,可以以此探寻天寒门的线索。”
“不错。”
“最后一点,就比较现实了:我二人现在倒是危险了,被飞血楼盯上了,我看这‘夜影’的功夫不在‘银牌十三狼’之下,还有可能就是传闻中的‘金狼’。”
司徒沉剑看向肖飞道:“想起与‘十三狼’的那场厮杀,我还是心有余悸。如飞,说实话,你大之前还没有杀过人吧?”
“杀人么?我当然做过,但大多是借助药物,用武功时也是伤口极小,尸体的样子不怎么难看。而那一夜,面对尸体时我的确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凡事不要勉强自己,”司徒沉剑叹了口气说道,“做自己不想做的事,这不是你的性格。”
“不杀人行吗?我岂愿杀人?在杀人与被杀之间我该如何选择?况且他们也不是什么善类。”
司徒沉剑意识到肖飞误解了自己的意思,马上笑道,“我不是说你不应该杀他们。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些事你自己做不来,就让我们几个做好了。”
肖飞无奈的笑了笑,“人在江湖,有几个手上没有沾上血腥?自从我打算追究师门之事开始,我就决定放手施为,纵使将整个武林搅翻,我也要还我天寒门一个公道!”
“这就更不是你了,如飞,你不是玉冰,你的身上不应该有如此重的杀气。”
“这真的不是我了吗?”肖飞苦笑道,“怎样才是真正的我呢?唉,我真得不知道我应该是什么样子。在江南,我是肖家大少,自有一番事务;出了家门,我便是师门长徒,有师仇要报;我还是我亲生父母的孩子,家仇如何,仍无音讯。沉剑,我何时才能做回我自己呢?”
“真正的你,睿智,聪慧,就像是大雪山上一颗晶亮的冰晶,是没有那么的芜杂的。如飞,洒脱起来吧!无论是师傅,还是你的父母,都不愿意看到你我被仇恨所累,误了一生。”
“唉!”肖飞重重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是夜,肖飞二人在崆峒山下不远处一个大点的城镇上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
用过晚饭,肖飞回房,一关上门,马上感觉到室内有人----自然不是司徒沉剑----他刚刚去了隔壁,“什么人?”“啪”的一声,软剑弹出。
只见屋里灯光一暗,黑影一闪,肖飞极快的一剑便落了空,“公子莫惊!”
肖飞停手,因为他发现对方身手敏捷,也不似要害自己,否则一开房门便是最好的下手时机。另外他还知道,司徒沉剑已经站在门外。
“阁下何人?”肖飞问道。
“在下白十二,乃公子白天所见惊鸿门人的师父。”听声音,这白十二也就三旬多一点,绝不过四十岁。
“哦?肖某还未付银两,白先生道先说话了?”
“劣徒无知,敢收二位钱银,实是在下管束不严。望二位恕罪!”白十二说着打开房门,顺便向门外的司徒沉剑抱拳道。
司徒沉剑便走了进来,“哦?不要钱?”
白十二掩上门,“正是,不止我师徒二人,不管二位走到哪儿,所有的惊鸿门人都得无偿的向二位提供消息。”
“哦,这是为何?”肖飞问。
“门规所限……”
“不是说了无偿提供消息吗?”司徒沉剑笑问,顺手取出火折子,点亮蜡烛,“哦,原来是掌柜的。”
“阁下易容倒是好手段,只是这声音不太像。”肖飞笑道。
“在下倒也无意用此身份,不过掩人耳目罢了,”白十二从怀中摸出一摞银票和两大锭银子-----正是肖飞与司徒沉剑白天买消息的钱,放在桌子上,说道,“所有的银两,如数奉还。”
肖飞笑了笑没有接银子,“不知贵派现对我二人目前所提问的问题还有什么限制?”
“不瞒公子,只要不涉及我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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