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再向北走四里地左右就到了,方才我们走过了大约一里地。嗯,大约这个方向。”她抬起鞭梢指了指。
“嗯,”肖飞略一沉思,“田兄他们的行踪肯定是暴露了,但慑于田兄和司徒的武力,我想那六个跳梁小丑还不敢轻举妄动。他们肯定沿途留了记号,等着和己方人汇合……后面的那些也快追上来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古如秀一下子没了主意,平素都是师兄田青拿主意,此时她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唉,在下内力全无,刚才一役已经拼得筋疲力尽,剩下的,就要看古姑娘一人之力了。”
“这……”古如秀一时失语,但为了重伤的师兄,她必须坚强。
肖飞微微一笑,凑近古如秀,低声说了几句话。
“肖先生?!”古如秀听完猛地抬头,一脸惊色。
“古姑娘,不必惊疑,大可一试,肖某事后必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古如秀点点头,收起软鞭,提起缅刀,向北一跃,闪入林中,肖飞也微笑着慢慢踱入林中。
顺着古如秀所指的方向,肖飞渐渐能看见一里之外的小木屋。此时,将六名“鹰”解决的古如秀也从木屋外围的密林里绕出来。
“肖先生,请跟紧我,这附近有些机关。”
“我们倒先不急着进去,姑娘可随我在外围布置一二,想必也能拖延一段时间,在下也好着手救治田兄。”肖飞说完负手向小木屋左侧绕去,“放心吧,有司徒在,田兄暂时是不会有事的。”
古如秀回头望了一眼小木屋,便跟在肖飞身后走开了。
等肖飞二人抬腿进入小木屋时,正对着门口坐着的的田青正一脸焦急的望向门外,见二人赶来,不禁忧色全无,而司徒则无聊的坐在屋里的木板床上。
“肖兄,快开始吧,我们的时间恐怕不多了。“说话的是司徒沉剑。
肖飞没有回答司徒,反而问田青,“田兄,是否可以将受伤的经过说一下?”
“这……”田青面色一紧,有些吱唔。
“哦?田兄似有难言之隐?”肖飞道。
“恕田某直言,在不知二位动机的情况下,一些事情,在下是不便说的,即便是关乎在下生死!”
“田兄此言何意?”司徒沉剑闻言起身拱手问道。
“田某再冒昧的问一句,”田青道,“二位大概已经知晓我二人的身份了吧?”
肖飞没开口,司徒答道:“阴阳血煞,名动天下的青年杀手,谁人不知。”语气也是不善。
小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刚对肖飞生出些许好感的古如秀夹在双方只间有些不知所措。
“田某虽为杀手、亡命之徒,却也非弃道义于不顾之人。实不相瞒,在下与伤我之人已成莫逆,二位想从田某这里探听他的姓名或其他情况,恕田某断难从命!”
“哈哈……”肖飞大笑道,“田兄想到哪里去了!误会,误会一场!来,司徒贤弟,还是由你来说明一些今天的情况吧!”
“好吧。”司徒又坐下来道,“在下在小店内看见田兄时,田兄正好伤势发作,处于危难。在下处于江湖道义,又自负有些医术在身,想助田兄一臂之力。未料一试之下,发现他体内有一股不属于自己的真气,?这真气竟与田兄体内真气相克,然而又过于精纯,才在体内相互纠缠,排解不掉。说来也巧,这股真气竟与在下所习真气有相和之势,在下对此十分熟悉。这是在下与肖兄许久以前失散的一位知己所习的功法。但在下自知所学有限,不敢确认,这才请出肖兄来。”
“哦?功力相和?会有这种事?”古如秀一派疑色。
“田兄,有在下在侧,是不是觉得体内那股真气平和了许多?”司徒问田青。
“这倒不假。”
“难道二位还是不肯相信吗?”肖飞道。
“小女子倒是对肖先生的身份有些好奇,”古如秀开口道,“肖先生似乎深知我血煞门的功法,可否给我们一个解释?”
田青闻言一惊,也望向肖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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