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师门被灭,师傅生死不明,况且孩儿还有家仇未报,如何能够在此安然度日?”
“可是你功力未复……”
肖飞略一沉吟,缓缓道:“这倒不是什么问题,孩儿离开天寒之时,恩师曾经对孩儿说过‘闻四虎?出江湖’。现在天气正在转凉,孩儿还有一定的防身能力,即使不是别人的对手,但我要逃,放眼天下,还真没有几个人能拦得住!”
肖飞此言确有豪气,听得肖万林微微点头。
“况且,我体内的‘回天丹’差不多也到了成熟的时机了。”肖飞接着道。
“飞儿呀,既然你去意已决,为父也不拦你,只是你肯不肯为了为父再逗留些时日?”
“父亲有何吩咐?”肖飞躬身问。
“即使你功力未复,为父相信,以你的聪慧,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能迎刃而解。为父担心的,是……如腾……”
肖飞一惊,“二弟?”
“嗯,”肖万林点点头,“腾儿一向性格乖戾,喜武不羁,做事莽撞,在家里出了你的话,谁说他也不听。为父与你母亲都管教不了他,若不是你每次出门之前都留一些剑法给他,让他安安分分地练习,还指不定他给我闹出什么乱子来。如今你要走,他若留在家里,更会肆无忌惮,整日闯祸:他若跟你出去闯荡,仅凭他那花拳绣腿,恐怕在江湖上也吃不开,而你又功力未复,还有大仇未报,总不能一味的护着他。所以……”
“看来父亲有办法了?”
“目前看来,只有两条路可行了:其一,你说服他,让他乖乖在家习武;其二,短期内叫他武功大进,起码得有自保的能力,再让他随你出去。”
肖飞仔细的将这两个办法想了一下,道:“恕孩儿直言,孩儿认为,这两个办法都不是好办法。”
肖万林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等待肖飞的下文。
“第一,劝服二弟,那是万万不能,即使暂时将他劝下,十天半月之后,他必定旧性复发;第二,短期内提升功力不是不可行,要么施用‘逆血搜魂’等秘功,要么借助药物,但前者耗损精力和内脏,后者也有严重的副作用。”
“唉,说的也是,难道我们真的拿那混小子没办法了?”肖万林苦笑道。
“孩儿倒是想了一个法子:我们可以先行告知二弟三个月后同我一起出游,他必定在这三个月内狂练武功。三个月后我俩再一同出门,然后孩儿自有办法让他乖乖回家认真练武。”肖飞说罢神秘的向肖万林一笑。
肖万林无奈的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于是,第二天起,肖氏一家便着手准备两位公子的远行。
其实,正在准备远行的并非仅有肖氏兄弟,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宫大内,一位器宇轩昂的华服青年正左手托着下巴在案前苦思,双眼失神的望着窗外。
“来人呐!”青年人猛地起身唤道。
“殿下!”一个阴声阴气的声音响起,随着这声音,一个宦官走向近前。
“成四,立即传冷少傅,本宫要见他!”
“可……殿下,”成四吱唔道,“现在已经是子时了,不如明天……”
“不行!立即去叫!本宫与他有要事相商!”
“是!”成四答应一声躬身退下。
那殿下焦急的在室内来回的踱着步子。
“启禀殿下,太子少傅冷秋河求见!”门外传来成四的声音。
“传!”太子兴冲冲的回案前坐定。
“微臣冷秋河,见过太子殿下!”身着蟒服的年轻官员拜倒在地。
“少傅平身。”
“谢殿下!”
“成四,赐座!”
“谢殿下恩典!”冷秋河说罢坐在厅堂中央左侧一排椅子的首座。坐定后,他稍稍抬头,望见太子一脸忧虑,便开口问道,:“不知殿下深夜传召微臣,有何要事?”
“是这样的,”太子走下案台,做到离冷秋河最近的椅子上,“本宫想微服出巡。”
“啊?”冷秋河显然一惊,稍后方道,“此事事关重大,殿下乃国之储君,不可有失,望殿下三思而行。”
“本宫已经‘三思’了好几天了。已经决定如此,望秋河不必再做劝阻。”
“微臣可否知晓个中原因?”
“告诉秋河也无妨,”太子沉吟道,“当今天下,在内,权臣当道;在外,诸王乱政;边关,战事四起。本宫近日听闻有朝中权贵勾结外藩,然遍视朝野,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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