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自信件的边角往上蔓延,看着因为火燎而焦黄的纸张在手中逐渐变成灰烬被风吹走,直到手指感受到灼痛才松开。
靠着这封信,他终于知道那些人追逐的遗物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哪怕只是一部分。
信中的一些额外内容提到格兰特夫妇其实提前预见了危机,他们不知道敌人是谁,但能感受到周围的窥探与压迫,唐纳德遭到某些人的控制,他们同样察觉到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同样没有尝试任何的逃跑方式。
在最后的那段时间里,他们所作的只有尽可能的在高压态势下,为自己的孩子争取一些生存的空间。
写下这封信的时间是是杂货铺火灾的前一周。
格兰特夫妇为前身创造了条件,但他尚未见到分毫便成了希亚教会的牺牲对象,如今换个人来继承,总是要尽力去拼上一拼。
“呼......活下去,有舍有得,占据主动......”
信件中的结束语惊醒了唐纳德,站在巷道口,靠着身后的石墙,多云的天气带起的凉风在周身回转不散。
有些改变不是口头上说说就行,如今的他看似在外有极大的自主权,实际上却处于极度的被动当中,他甚至连自己面对的敌人有哪些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去进行反制。
他需要一些东西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逼出来,这封信给了他机会。
正如坎恩·安托万所说,如今的他想要改变局面,手里必须握有遗产,琥珀戒指是救命的东西,自然不可能随便乱用。
必须尽快的找到其它东西。
手中握着金属积木,趁着天色还没有暗下来,唐纳德先去戈多大学图书馆找了一趟希瑞丝,向她说明自己的发现,希望她能跟警长谈一谈,约定一个时间,找个地方谈一谈。
紧接着他乘坐马车来到银行,重新取出自己寄存在银行中的东西。
这一次不去咖啡馆,而是直接支付了一笔钱,在银行内要求了一个静室。
手指摩挲着琥珀戒指,看着戒面琥珀石中的液体,唐纳德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枚戒指会与自己的手指如此契合。
它原本就是格兰特夫妇留给自己的东西!
精神力的灌注唐纳德第一时间进行了尝试,并没有激发出任何效果,甚至没有任何的回应反馈。
直接戴在手上是不行的,这戒指就算是个小孩都能看出其中的不凡,唐纳德想了想,干脆就弄了一根细绳挂在脖子里,贴身存放着,英菲妮塔总不至于上来扒他衣服或是偷窥他洗澡吧?
将另外的两枚徽章放进箱子,与那枚银月教会的徽记放在一起,这两样东西他不明白,不代表英菲妮塔不懂,又是颇有代表性的东西。
“等等......代表性,其它组织内的高级徽章,不知道算不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身份证明......”
拿着两枚徽记左右对比,唐纳德将方形徽记放回去,转而将椭圆形徽记揣进了衣服口袋。
两块金属积木放在身前桌面上,信中提到它们是关键,毫无疑问的,肯定与遗产有关。
两块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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