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院子里,所有人傻看着,都不敢动了,不过众人的心底唯有一个念头,云谨媳妇太吓人了。
众人看看现在的陆娇,再想想从前,发现原来的陆娇和现在比起来,其实不算吓人。
陆娇手里的沈小山,直接吓哭了,一边哭一边哀求:“云谨媳妇,你快把刀放下,我不要钱了,不要钱了。”
村长谢富贵问陆娇:“云谨媳妇,你是什么意思?”
陆娇抬头望向谢富贵说道:“今天他们家三个小孩跑到我家做贼,结果把我们家四个小孩打成这样,临了他们跑来闹事讹钱,云谨因为着急,从房间的床上挣扎着下来,现在伤得更重了,之前所花的钱全都白费了。”
“眼下他昏迷不醒,究竟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所以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沈家要么赔钱,要么和我一起去县衙?我倒要看看县令大人如何判这事?”
李寡妇一听去县衙,吓了一跳,不过想到赔钱,她又不认,所以望着陆娇大叫:“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还想我们家赔钱,我们不赔。”
陆娇晃了晃手里的手术刀,冷笑道:“不赔钱就去县衙,你不是说我们家四小只打了你们家沈大妞和沈二妞吗?官府的人一验就能验出来,我们家四小只有没有打你们家孩子。”
李寡妇脸白了,望了望两个孙女又望了望四个鸡仔似的小豆丁,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这事不妙。
不过让她掏钱又不愿意,她扑通一声坐到地上,撒起泼来:“你打了我儿子,竟然还要我们赔钱,我们没钱赔,不赔,老天啊,这是不给人活口啊,我死了算了。”
陆娇根本不理会她,今日她就给谢家村村民来个杀鸡敬猴,让他们知道,欺负到她头上,没那么轻松的过去。
陆娇冷笑着开口道:“没钱就去县衙,你不是说我打了你儿子吗?那就让县衙验,看有伤没有?”
李寡妇听了,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冲到沈小山身边。
沈小山立刻哭起来:“娘,我疼,我浑身上下疼,都被她打肿了。”
李寡妇上手就扒拉自己儿子的衣服,结果愣是没看到一点的伤。
她一脸不相信的继续检查,结果还是没找到。
陆娇冷笑着说道:“我一个女人看到相公被气吐血孩子被打,打他两下出出气,怎么可能打青了打肿了。”
李寡妇呆了,围观的村民也看呆了眼。
沈小山却疼得叫唤个不停。
村长谢富贵眯眼望着陆娇,发现她变了,和原来的她不一样了,很厉害,而且村长思索一下猜出了陆娇的意图。
她不是真的想和沈家闹到县衙,而是杀鸡敬猴,让村里人以后不敢随便动他们家。
谢富贵想着,不由得赞叹一声,这女人有心计有手段,以后云谨哪怕是瘫了,他们家也不会太差,所以他交个好,何况他也不想这事闹到县衙。
谢富贵想着,望向李寡妇沉声说道:“你们给云谨家赔钱。”
李寡妇怎么会承认这事,尖着嗓子叫:“不赔,我们家没钱,她把我儿子打了还叫我家赔钱,我们家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