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晚玥!”
耳边似有人不断呼唤她。
就在绝望那一刻,忽感有一股清泉般真气汇入她灵识,冰冷彻骨冻得她一个激灵。
她狠狠咬住舌头让痛楚夺回自己的意志,她伸手探向那粘稠的血水,又痒又疼。
好似血里处处藏着刀刃,每一下,都是破皮之痛,氤氲的黑莲之气袅袅升起。
她挣扎着从血水中抬起手,抓住那些黑莲之气,原本缥缈之烟,竟在手中物化成一柄匕首。
晚玥握着匕首一挥,齐齐朝五个血影划开。
身体一松!
一口气缓上了…
晚玥大口呼气,五个血影化成一缕缕红烟又从黑莲中钻入晚玥体内,原先的黑气与红气不停的翻腾纠缠,晚玥没忍住一口鲜血喷出,终是将这两团黑红之气压制。
晚玥眼前一黑,瘫倒在屈侯轩怀里,也顾不得繁文礼数,鲜血将屈侯轩胸前一大片衣裳染湿。
素来有轻微洁癖的屈侯轩无奈叹息,低头瞧见此刻伏在自己胸前的女子,天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五年了,她似乎从一个小姑娘变了,肤色雪白,浓密的睫毛,整个脸庞勾勒着好看的弧度,此时唇边的血仿若盛开的玫瑰。
屈侯轩不禁微微看得痴了,她的身子似乎比五年前更柔软…
屈侯轩似乎感觉胸前被什么压着,竟觉得有些热气。晚玥轻咳,轻轻拽了下他的衣裳,屈侯轩才反应过来,当即抱起晚玥送回阁内疗伤。
*****
屈侯轩这几日干脆暂歇净清道长阁中,阁内弟子心里又惊又奇,这素来有洁癖又有恋床癖的大师兄为何连日来暂居它处,实属奇闻。
不巧一日,金潇修习完正巧撞到屈侯轩,那次比试后倒让金潇对屈侯轩生出亲近之心。
寒暄道:“诶,屈侯师兄,这几日可还住得习惯?咱这也不比净宿师叔那儿差吧?”
“甚好甚好。只是床铺太小,房间潮湿,风格偏陈旧了些…”屈侯轩撇了撇嘴,叹道。
金潇一声嗤笑,手肘抖了下屈侯轩,揶揄道:“屈侯兄,净宿师叔那再好,也没这藏的美人好啊!依老弟我看啊,屈侯兄的心现下是整日里往这飘咯~”
“潇兄,莫不是上次我下手太轻让你皮痒痒了?”屈侯轩一手搭着金潇,咧笑道。
“诶诶…兄弟我可是有一说一啊,
别不好意思。这少男怀春情窦初开,情爱的小种子萌芽最是惹得人干柴烈火了。”金潇窃笑道。
“依金某看,屈侯兄近日面相绯红,怕是惹了这桃花债啊!”金潇眉飞色舞,描绘着人间动人的爱情传说。
“潇兄,你是修仙的还是看面相的?”
“主业修仙,副业看相。”金潇一本正经。
“你刚说我最近什么桃花债了?”
“我说……”还没等金潇说完,屈侯轩就朝他嘴里扔了一药丸。
“诶,该吃药了。”屈侯轩摇摇头,在金潇肩上拍了拍便扬长而去。
“喂…屈侯兄,师兄…大师兄!你这给我吃的什么啊!我…”金潇肚里一阵畅通无阻…
金潇回忆起那一晚,只道闻了一屋子的臭鸡蛋味,悔恨午膳吃了太多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