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吾晏圉兄吧!”
“晏圉兄!”
“灵儿让吾代向你问好!”
这当哥的,是很合格,第一时间就把主要任务先完成了。
“灵儿可好?佢应该也有好高了吧!上次见佢,都不记得系几时啦!”
“系呀!佢今年一十有九,尚且待字闺中,成日只谂着你几时长大,可以请媒赴齐求娶,你仲记唔记得幼时,你俩曾有婚约一诺?未知你近年,可有其他女仔亲近,向大夫可有许你其他婚誓?”
晏圉直奔重点,还真是关键点,一样没落下,一口气全问到了。
“吾仲年幼,尚无暇虑及婚事,晏圉兄不必太过紧张。只不过,吾好担心,待吾长成之期,怕要耽误灵儿终生,或者,有更好郎君相配,也未知啊!”
向重没想到,这个“小尾巴”有这么深的执念,过去这么多年了,竟然还念念不忘他这个“小新郎”。
“家妹让吾传话,除你之外,佢唔会嫁俾他人。”
晏圉很是认真地加重了他的语气,生怕向重以为他只是在开玩笑。
看着晏圉这么严肃、认真的表情,向重也不敢再满嘴乱讲了。
“咁样!晏圉兄,可否请一起入车内,慢慢倾下谒先?”
晏圉欣然同意,得意地冲着车夫挑了一下眉毛,直接又把根本没落地———没落羊背———的向重又放回了车架上。
“晏兄啊!问题是,你见吾就见,何必又整来这么一大群羊,作嫁妆吗?还未到时啊!咁急。”
“呵呵,向兄弟多虑啦!吾系来专程来搵妹夫你的,呢群羊,只不过系路过,顺手……”
还没等晏圉讲完,一声很长气的喊叫声传来:“抓贼啊———!有人偷吾羊啦!”
本来就一团乱七八糟的羊群,一听到它们所熟悉的正主的呼唤声,更是乱得一塌糊涂,混乱成一团的向着声音来的方向涌去,倒也是把车前的道路清空了。
晏圉赶紧也跳上车架,两人一同躲进车厢内,对着车夫交代:“快点赶!行快点啦!继续赶路!吾同你家公子一同赴周。”
“顶样!可有感觉惊喜、意外?哈哈……”
“咦,圉兄,你哪里有二十二,依吾眙,你至多两岁!两岁都讲多啦!哈哈……”
兄弟俩好久没见,当真是一路话,讲也讲不完,听得连赶车的车夫,都不禁一路听了进去,也不觉得一天到晚地光赶路无趣了。他这一路快笑破肚皮,硬是憋了又憋,渐渐地,也对一开始和晏圉发生的不愉快,忘得干干净净了。
“妹夫,不管,反正就算是灵儿当上了‘巫儿’,你也是吾的妹夫。我们仨,要一直在一起,好唔好?!其实吾哋嘅齐国可好啦!要山有山,有海有海,吃穿住用,样样新鲜,你一定会爱上齐国哋,况且,你家兄弟众多,离开你,仲有三个兄弟替向家开枝散叶、光耀门楣,就作一个入赘嘅齐国女婿,有乜唔好,反正,今日,吾就当你答应啦!唔许反悔!唔要让灵儿失望!哈哈!家妹所托之事,搞掂塞!”
晏圉甚是霸道地单方面宣示了主权:向重,是晏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