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逸阳怎么样了?”终于吃饱后,秦钟跟杜智省聊了起来。
“命是保住了。不过眼睛彻底瞎了,舌头接不回去了,下面也接不回去了。整个人,基本上算是废了。”杜智省把垃圾都装在一个袋子里。
秦钟虽然觉得胡逸阳的下场有点惨。不过落得今天的结局,也算他自己咎由自取!
小岳开着车,出了北三环。
沿着新明大道行了差不多七八公里后,果然看到一个分岔路。
右转,开了没多久,就看到那棵歪脖子树了。
小岳将车停在路边,随后几人下了车。
一条不宽的路,双向行驶的车勉强能通过。
路的左边是一片平坦的田地,粮食已经收了,土地也被翻过。
路的右边是一条水渠,比较深,边上还有水泥修的防护栏。
歪脖子树就在水渠边上,细长的柳条在风中摇摆。
田地旁边,有一个废弃的小房子,屋顶都快塌了。看起来,应该很久没人住过。
“我们来这里找什么?”杜智省一脸疑惑地问道。
秦钟摇摇头:“我也不能确定。”
杜智省听后,震惊地看着秦钟:“我们大半夜的跑来这么远,这么偏的地方,你跟我说不知道找什么?”
秦钟从车上的包里掏出唐媛被附身时,画得那十一张画,摊开放在车头,用手电筒照着。
“从哪个位置,能看到这些画里的东西?”
几人一边看着画,一边对比着。
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大部分的画,都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
三人也把周围的地方,凡是能藏人的,都搜了一遍。
尤其那个破烂的小房子,仔仔细细看了,还特意检查了有没有地下室。
结果,什么都没发现。
正在三人看着那些画,愁眉不展时,小岳开口了。
“有没有可能,这画得不是月亮?”
小岳说着,拿起那张整个纸都涂黑了,只有中间留了一点白的画:“而是人被困在某个地方,只能通过一个很小的孔,看到外面的光亮?”
秦钟跟杜智省盯着那幅画,立刻就觉得小岳说得有道理。
可环顾四周,也没有哪个地方能藏个人,还留个孔的。
突然,小岳将手机灯光照向水渠另一边斜坡上的一个排水管。
斜坡土里插着一截白色的管子,露出来大概十厘米左右。
管子不粗,看着直径也就五六厘米左右。
“在斜坡土里插个排水管,排得是哪里的水?”小岳提出了质疑。
这么一说,秦钟跟杜智省也觉得很不合理,那个管子插在那里根本是没必要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那根管子正对着的,水渠对面,正是那棵歪脖子树。
三人决定过去看看!
水渠里有水,不知道深浅。而且大晚上的,万一不小心踩滑脚了,很危险。
所以,三人开着车,一直往前走,想看看哪里能过去,绕到水渠的另一边。水渠那一边也是有路的。
开车往前走了大概一公里,就有一座小桥,架在水渠上。
还是小岳在开车。通过小桥,水渠的另一边是拉粮食的土路。虽然有些不平,但车走是完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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