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完了别人的事情,鹿晚晚脑筋一转,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今天是为了来了找封以安的。
“就怪金博智,让他这么一闹,我都忘了问正经事了!你到底想到了办法没?总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吧?在这么下去,只怕雪中送炭的不多,趁火打劫的却不少!”
鹿晚晚话音刚落,忽然转头,一脸神秘的看向封以安。
“出事到现在,除了金博智,有几个人主动给你送温暖、献爱心呀?”
封以安听着鹿晚晚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忍不住扑哧轻笑一声,转头睨了他一眼,脸上不无得意的回答到。
“傻大妞,你觉得……你老公是需要别人来送温暖、献爱心的人吗?这不过就是个小插曲而已,杀鸡焉用牛刀!我现在还没有着手处理这件事,不是因为我没有办法解决问题,而是因为我早就有了万全的准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让子弹飞一会儿!”
封以安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女人,骄矜的、高傲的、干练的、漂亮的、狠毒的,但是,这些女人在她面前,普遍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太会看他脸色!
怎么说呢,其实,会看脸色算不上是缺点,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优点。尤其是在工作上,这应该算是一种优势。
可是,这样的女儿太过脸谱化,不管她们的本质都是什么样子的,可是只要在面对封以安的时候,就会全部变成了一个样子。
如果非要将这些女人用什么东西来了做个比喻的话,封以安觉得,她们就好像是封老太爷家陈列室里摆放的那些瓷器。
这些瓷器形状各异,每一个都是精雕细琢,上面的釉色和画样更是美轮美奂,无理是哪一件,拿出来都是价值连城,让人爱不释手!
这就好像是他曾经见过的那些女人,每一个都是伊人千面,美不胜收,她们各有各的特点,每一个人都不相同。
可是,说到底,再怎么精美、再怎么价值不菲,她们也都是瓷器而已!打碎了,掺上水,那就是一堆泥!
本质上,她们没有任何区别!
而封以安并不是个古董爱好者,他不喜欢收藏这些各有特色的瓷器,他更像是一个鉴赏家,这一辈子,他只想找到那个与众不同的,从本质上就不是一个死物的人!
幸好,他有生之年,年富力强的时候遇到了,这个活灵活现的人就是鹿晚晚!
封以安有时候也会觉得,他就好像是一个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人,他偏就喜欢看鹿晚晚这样阴阳怪气说话的样子,也喜欢看他因为掐自己的手臂,反而弄疼了手,偷偷紧鼻夹眼的鬼样子。
或许,在别人眼中,鹿晚晚也是一件瓷器,而且,还是那种并不怎么值钱的粗制瓷器。
可是,这都不重要,总要的是,在封以安的眼里面,除了鹿晚晚是个会说会笑、会发脾气会闹的正常女人外,其他那些……都只是行走的瓷器而已!
匆匆人类繁衍的角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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