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衣袖问,“你方才所言是何意?”
“诚王是皇后嫡子,心思手段绝不亚于皇后,只怕是将立果试探之意看在眼中。”
“手段稚嫩并不是什么坏事,以后你我多加指点便是。但禹将让立果出面趟河,可否考虑过事发后立果处于何种境地?以后呢,遇上同样的事情,是否也是立果身先士卒?这原本是兄长该做的事情!”乐阳长公主以手撑额,很是头疼。
同样林驸马也察觉到了其中的危险,同样头疼,“禹将应该不会有此意,他们兄弟一向亲厚!”
“或许是我习惯以恶看人,但你我只有此二子,立果心思单纯,禹将心思深沉,便是我也有看不清楚的时候。若是以后兄弟睨墙,该当如何?”乐阳长公主问道。
林驸马没能答上话。
林家祠堂内,林家二位公子并列跪在蒲团上,双手举着戒尺,面对林家十几代祖宗牌位。
“对不起,大哥!”林立果闷闷说道。
林禹将转头对林立果笑道,“没关系!”
“本就是我出馊主意,却连累大哥被母亲责罚!”林立果郁闷说道,“方才你不该阻拦我,不然我同母亲说了实话,大哥也不用在此受罚了。你明日一早还要进宫的,又跪又拜,膝盖怎么受的了!”
林禹将只笑了笑,“从小到大每次都是你被母亲责罚跪祠堂,如今我们兄弟二人一起跪。”也不知道母亲会不会像心疼你一样心疼我,也会带着心疼的口吻说着埋怨的话。
“罚跪祠堂还是好事了?大哥你的想法真奇怪!”林立果嘟囔道,“不过,我答应了永昌候会给他家递帖子请他上门做客的。也不知道今天之后,母亲会不会拒绝。”
林禹将抬眸看向一列列森冷的牌位,在心里想,母亲大概不会拒绝,母亲一向偏宠二弟的。
他记得小的时候,他写错了字被先生责罚,他哭着去找父母,母亲只冷冷道,‘写字哪有那么容易的!’父亲碍着母亲总是不敢过多关怀,只是温声安慰几句,只有乳母替他擦药膏。而弟弟不一样,便是他不学无术还是很得父母宠爱。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这个家里的外人,冷眼看着他们彼此之间关怀,却吝啬给他一点温暖。
“大哥,你说福安大长公主的事情,会不会发生在我们府上啊?看着永昌侯府也挺惨的,现在不过一个贺清愉独立支撑门庭。”林立果问道。
林禹将想了想道,“只要子孙出息,便是只有一个,门庭也能支撑下去!”
林立果听后,觉得有理,心道以后一定要和永昌候打好关系。因为他觉得永昌候一看就是聪明人。
一个时辰后,兄弟二人互相搀扶起了身,林立果从小到大被罚跪的次数没有一百也有九十八。所以很是利落的起身,反观林禹将不曾这样受苦,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大哥,你看你,就是跪少了!”林立果嬉皮笑脸道。
“少废话,赶紧的!”林禹将将手搭在林立果身上,借他支撑半个身子,一瘸一拐的走出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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