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皇后淡笑道,“不过,方才她所提倒挪宫的事情,倒是可以一用。”
四皇子沉默良久,见皇后眼中有疑虑才道,“母后忘了吴荣华的事情么,虽然表面上是指认了五皇弟,可父皇却让儿臣与他一样不许出宫。可见在父皇心里,儿臣一样可疑。如今,父皇明面上是按下不查,但杨淑妃这两日调遣宫人进出,未必没有动作!”
皇后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后道,“母后自然知晓,你父皇办事向来喜欢数罪并处罚。这件事情,咱们提和德妃提可不一样。而且,我也没说让你去提,只管让那惯爱多思多想的人去体察君心。”
“母后说的是,若只得一两个罪名,父皇自然是要顾忌父子情分,但若罪名多了,便是君臣相较!”四皇子沉吟片刻后回道。
“我儿明白就好!”
母子二人听着园子里传来朔风拍打在门窗上的簌簌声,良久无话。
回到东宫后,已经近晌午,奶娘白氏亲自准备了午膳和补汤,守着萧扬欢用下后才安心。
饭后萧扬欢叫来谷秋重锦等人,“谷秋亲自收拾出一间上房来,晚些时候皇祖母身边伺候的郑嬷嬷会来住。”
众人有些诧异,倒是奶娘白氏问道,“郑嬷嬷是暂住还是长住?”
“嬷嬷想要她暂住还是长住?”萧扬欢反问道。
白氏立即道,“奴婢自然是想郑嬷嬷长住!您身边只得奴婢几人,虽说册封后会内府会送来宫人,但到底不如皇上皇后身边经年伺候的嬷嬷好!”
萧扬欢失声笑道,“奶娘不怕以后我身边的事情都由郑嬷嬷做主?”
白氏一愣道,“只要公主和郡王好,要奴婢去庄子上都成!”
闻得此言,萧扬欢凉透的心不禁暖和几分,也松快许多,欢笑道,“只怕奶娘想养老还得过些年,如今我身边事多,郑嬷嬷一人却忙不过来!”
几人谈笑间,便将事情说定。
午睡起,瞧了阿平后,萧扬欢问道谷秋,“母亲身边伺候的还有多少人在?”
“除了奴婢尚有陪嫁的,后来买进的下人还有二十余人,但都在庄子上伺候。倒是早些年放出去的乳母刘妈妈一家还在。太子身边的人,除了当日被太子支开的东宫几位属官,就有随身伺候的朱公公师徒二人。”
萧扬欢颔首,“刘妈妈是母亲乳母,为何早早放出去了?朱公公是皇祖父赏赐给父亲的,他的伤样的如何了?若是差不多,就让他来见我一面!”
谷秋回道,“刘妈妈仗着奶了太子妃一场,又管着些铺子,手脚不干净,这才被太子妃放了出去,如今在庄子上养着。朱公公是打小就跟着太子殿下的,听说伤养的差不多了,若是您要见,奴婢这就去传个话!”
萧扬欢沉吟片刻后才道,“朱公公是伺候父亲的人,他受了伤,叫叠翠捡些补品送去。倒是母亲一去,虽外祖母有意送人来,但在宫内行事不便。我如今手上能用之人不多,钱财也不多。”
谷秋顿了顿,“公主可是要听到了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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