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他还舍不得。但周倜却忽的感觉男耕女织并不是什么令人羡慕的爱情模式啊,那里面充斥着赤裸裸的男权思维。
首先男耕是可以外出的,也就是说男人出门后到底是去了田里还是去了王寡妇家,媳妇是不知道的,但女织却不同,一旦老王来拜访,媳妇耽误了时间消耗了体力就没法织出足够的布,那样男人回家就能发现。
周倜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凭借这个发现水一片论文,估计会被田园女权们奉为圭臬,阐述旧社会对女性的压迫,从而引申出现代男人要为古人赎罪,必须无条件奉行女士干啥都优先的权利。
周倜得意的把想法对关雨一说,偃月刀只能傻愣愣的说:“主公的想法总是那么……别出心裁……”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天才,总是寂寞的。
“那是谁?”周倜本来只是随意的扫了屋外一眼,想看看门口的施工开始没有,可当他把视线投向门口时,那里正有个西装笔挺,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眼镜男站在那。
眼镜男已经不知站了多久,身上的西装都湿了半边,当他看到周倜看过来时,立刻就是一个90度的鞠躬,微微抬头看着周倜,那意思似乎是只要周倜不搭理他,他就要一直这么鞠躬下去一样。
“那是谁?”周倜又问了战姬一声。
女妖扫了眼门口,懒懒的说:“不知道,天还没亮就来了,问他话,说是来找主人的,请他进来又不进,就那么在门口站着。”
芭蕾茜补充道:“对方的公文包上有公司名,似乎是个律师事务所,他可能是个律师。”
在瀛洲岛,律师是很牛逼的职业,电影里那种当庭逆转都只是常规操作,直接帮黑帮大佬做无罪辩护也只是基操误六。
周倜不觉得自己能惹上什么官司,更不认为自己的咖啡馆会碰上电影里常见的拆迁桥段,而且那律师的态度也太谦卑了。
他打开门,问道:“我是周倜,这家咖啡店的店长,你是要找我么?”
眼镜男微微直起腰后又再次鞠躬,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说:“打扰了,我叫张在城,收委托人委托,来向您道歉。”
周倜问:“你确定是找我道歉?是不是找错人了啊?”
张在城说:“确实是找您,特事科的周权位。”
能叫出特事科三字说明这张在城是知道轻重的,周倜眯了下眼睛,仔细回想了一下上岛后的接人待物,却没什么所得。
“进来说话吧。”周倜让开门,示意张在城进来。
“冒昧打扰了。”
张在城再次鞠了一躬才起身进了咖啡馆里。
虽说礼多人不怪,但这张在城的给周倜的第一印象却并不好,觉得他礼多的有些过度了,见面先鞠三躬,这在箱庭可是祭拜死人的礼节。
进了屋,周倜请张在城在窗边的方桌坐下,芭蕾茜一视同仁的送上了两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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