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开始温柔,淅淅沥沥的雨孕育着庄稼、路边的野草,在地球母亲的眼里,它们都是自己的孩子,人选择了庄稼,因为它能填饱肚子,野草成为了人们不厌其烦世代消灭的毒瘤,野草用自己的顽强与人们世代交锋,这种不屈的精神被人们用来比喻自己同类,俨然是一个褒义词,前身确是人们所厌恶的杂草。
没等想好开口的袁均均坐在凳子上发呆,回想着老师的话语,梁秋华大学毕业当上老师才两年,年轻人的心态,年轻人的思想以及年轻人特有的奇思妙想,早恋是问题吗?不一定,人的天性趋善,《三字经》里的第一句便是“人之初,性本善。”孩子天性是好的,何不顺天性,疏导。这无疑是个大胆的想法,他想在这两个孩子的身上看看结果,这两个孩子的命运会是如何。好多年后让梁秋华没想到的是,人生有太多变故,自己的小思想在它面前简直是个笑话。
李梦姣在问过袁均均没挨揍之后也就打消了自己内心的那一丝愧疚感,心里感慨“果然老师对学习好的学生偏心,这要是换成我,一顿毒打少不了了。”下午的第一节是体育课,照例要围着操场跑四圈,李梦姣在队伍中间,慢慢落到最后,发现袁均均竟然也在队伍最后慢慢的踱着步子,嘴里还叼着一只狗尾巴草。“你也在耍滑呢?”“没有啊,反正四圈过后自由活动,还不如慢慢走着,跑一身汗干嘛。”李梦姣瞅着袁均均穿着带补丁的黑色帆布裤子,上衣还是厚厚的棉花袄,外面套着发白的校服,其实整个学校大多都是农村的家庭,对于这样的穿着没什么奇怪的,李梦姣倒还没穿带补丁的衣服,只是衣服也全是老旧的。“那个,袁均均,你学习这么好,能不能教教我,给我补补课啊?”听到李梦姣这么说,袁均均心想“嗯,帮你补课,你倒先开口了。”“你底子太差了,要补课很费力的,你得从头开始,单数学一门,你要背下来好多公式定理,还有背了你还要灵活运用,你这脑袋能行么,其他科目,像英语,语文,语法句子什么的,都是要背的,你这想学的话,挺费力的。”“我知道我底子差,脑袋也不怎么聪敏,但是我想上高中,想上大学,我能吃苦,你学习好肯定有办法帮我的对么。”诚挚渴望的眼神,袁均均从李梦姣的眼睛里看到了亮晶晶的东西,那大概就是对自己的乞求之光吧。寒冬里的深夜,李梦姣的父亲,用粗糙的双手替调皮的妹妹缝补磨破的衣服,一个地地道道粗鲁的庄稼汉子如何会这些针线细活,自然被针扎破在所难免。父亲天还没亮就要起床去矿场砸石头,在农忙时经常凌晨起床去地里,待忙到天明赶着回家做好饭,扒拉两口赶紧去矿场上班,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随着李梦姣越来越大他知道父亲太累了。她跟父亲提过一次要辍学出外打工,替父亲分担一点,那是父亲发火最大的一次。“你要再敢提一次看我不打断你的腿。”随后李父哭的像个孩子“我这辈子只要有你们姐弟俩就足够了,好好的把你们抚养长大,你跟你妹妹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走出农村,别跟爸爸一样,没出息。
袁翠萍已经被保送进县里一中了,初三的她已经开始着手学习高中的课程,爸妈没文化,袁翠萍担负起了照顾弟弟学习的老师,她对这个弟弟没啥要求,跟自己一样保送进重点一中就行了,这样三年的学费是不用家里出的,除了生活费,学校都给报销的。这对家里来说无疑减少了一大笔的开支。
只是以前每天放学回家的弟弟,现在都每每等到天黑才回家,袁翠萍问袁均均“均均,怎么不跟我一起回家了,是不是在外贪玩的?”“不是姐,我没玩就是想帮我一个同学补习功课,她成绩太差了,想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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