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野云骥如此问,自然是以为她还有什么后手,却没想到她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处置?为什么要处置?这是她们的事,我为什么要插手?”
西野云骥又是一阵错愕,你不想插手你特意来此处教训这个庸医做什么?
上官蛮儿方才教训庸医的狠劲早就不见了,清眸灵动,春风拂面间还有些不好意思:“我日日无所事事,她们要闹,我就看看戏消遣消遣,横竖我也看不上这些小伎俩,为何要管?至于半夜医病,教训庸医,不过是因为我也是个大夫罢了。至于她们之间的缠斗,这么无聊的事我可不感兴趣。”
感情你折腾这么半天就是为了玩?
西野云骥被她一套又一套的歪理砸晕了脑袋,又被她突如其来的娇媚笑颜迷得五迷三道的,最后只能秉持夫人说的都是对的的理念,狠狠夸赞了她几句,却因为马屁拍过了头收获了一个大白眼。
某渣男:我太难了。
西野云骥原以为她难得出来,定是要再到处游玩一番,不曾想她昨夜失眠,又强撑着早起,此时早已瞌睡虫上脑,靠在车壁上摇摇欲坠。马车本就摇晃,突然一个颠簸,她顺势就落进了自己怀里,他眼疾手快扶住,小心翼翼的将她脑袋摆正些,由着她靠在他身上熟睡。
她倒的确累极了,丝毫没有察觉,反而往他怀里缩了缩,睡得很沉。
他却由于她这一靠再一缩,这般亲密的距离,似有若无的药香,确是有些醉人。
马车没多久就到了,西野云骥也没有叫醒她,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就这样抱回了屋里,一路上的下人见了,虽然极力不去细看,但心里都十分诧异,向来不近女色的主君竟然这般宠妻无度,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自然这消息也不胫而走,不过一会儿就传到了某个派了无数眼线入这储君府的人的耳里。
“滚出去!都滚出去!”
“啊——我要杀了这个下贱的女人!”
一向以端庄得体示人的牧云府八小姐牧云菲此时正在屋内鬓发散乱,状若疯妇的四处打砸,屋里服侍的下人都被她赶了出来,跪在院子里瑟瑟发抖。
牧云辉一到院子里就差点被一个青花瓷瓶砸了个当头,沉沉的低喝一声:“又在闹什么!”
牧云菲却置若罔闻,依旧在屋内大喊大叫,连沉重的檀木架都被她推到在地,摔得四分五裂,碎玉碎瓷更是四处溅射。
牧云辉扫视了一眼院子里跪倒的人,目光冷冽,众人被带了这冷冷的一眼,头垂的更低,更有那胆小的,浑身抖若糠筛,几乎要昏厥过去。
“方才是谁来报的小姐?”明明是清朗悦耳的男声,却透着一丝冷意。
底下一人颤颤巍巍道:“是奴才,奴才是奉了八小姐的命令,入了储君府当差,也不过是寻常洒扫的下人。”
牧云辉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清淡道:“拖下去,打断了双腿送回储君府,据实禀告。”
那人顿时傻了眼,未及求情已被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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