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在这么耽误下去,小姐的伤可就不好办了。
“好好好,你家小姐有你这个奴婢这么待她,也算是福气了。”
大夫跟着煮酒进了房间,豁然看到卫司云坐在那里。
煮酒吓的一惊,赶紧跪下给他请安。
“你家小姐伤重卧床,你不在旁边伺候着,竟跑出了府?”
卫司云看到煮酒这风尘仆仆的,便知道了她悄悄离府。
站在一旁的老者,暗地里打量着这卫司云。
自己的女儿伤重卧床,倒是没见他着急。
“相爷赎罪,从小姐被带回院子,便一直没有大夫前来。奴婢实在不忍心看小姐这般,悄悄离了府去请大夫。”
煮酒跪在地上,看的出来,她的身子还有些颤抖。
虽说平日很少见到这位相爷,可是在看见他时,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害怕。
“你倒是衷心。”
卫司云这话也不知是何意,他看向站在一边是医者,没有开口。
煮酒还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她心里担忧小姐的伤势,可是相爷迟迟不开口,她有些着急了。
而医者在没有得到卫司云开口,也不敢妄自擅动。
“相爷,奴婢犯的错奴婢认,请您先让大夫给小姐看伤吧。”
终于,煮酒忍不下去了,小姐还昏迷不醒,在这么耽误下去,那伤该严重了。
大夫听到煮酒这话,颇为欣赏她,对卫司云这个相爷,倒有些嗤之以鼻。
自己的女儿受伤了躺在那里,他无动于衷不说,还一直耽误时间,可真是浪费了这小丫头把他找来。
“去吧。”
等了许久,煮酒都要以为她刚刚说的话相爷没有听见,打算在说一次,便听到相爷的松口。
煮酒偏头看向大夫,见他站在那里发呆,她有些着急。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能发呆,这还是医者吗?
“大夫,还请为小姐看伤。”
煮酒着急的提醒着他,不是说医者父母心吗?
“哦,对对对。丫头,把这丝线绑在你家小姐的腕上。”
医者把自己手中的红线递给煮酒,看她在地上跪了这么久,便帮她一把吧。
煮酒接过红线,抬头看了一眼卫司云,见他没有任何反应。
煮酒赶紧起身把红线绑在了卫离韵的手腕上,之后便守在她的身边。
看着她额头流血不停,她心疼的拿出丝帕,小心又谨慎的给她擦着伤口。
大夫把着红线,略微皱了皱眉。
在卫司云的眼神递过来时,他收起了红线。
“大夫,如何?”
听言,大夫起身给他的作了个揖。
“相爷放心,小姐的伤并无大碍,只是有些被惊吓到了,待老朽开服药煎熬喂服便好。”
如此,煮酒便安心了。
她已经把卫离韵额头上的血擦干净了,听到她无事,她比任何人都要开心。
“来人,送大夫。”
卫司云不知道眼前大夫是什么身份,想来也只是一个普通医者罢了。
“姑娘,这药一定要亲自煎熬,这是药方你家小姐醒后,记得交与她细看。”
大夫拿起自己刚刚写好的药方,吹了吹上面未干的笔迹,递给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