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好奇的很,便开口问道。
“他,为何无事?”
小德子没有一丝隐瞒。
“回陛下,何太医因为太傅病重,所以,当时未进皇宫,给陛下诊治。”
病重,只是借口吧?
虽心中如此猜测,他并未直接说出口,而是拐弯抹角的询问道。
“那,太傅,现在可有好转?”
小德子恭敬回答道。
“回陛下,太傅,早已经痊愈。”
说病重,就病重。
说痊愈,就痊愈。
找个借口,都如此敷衍,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那如此推理,太傅是不是早就知道,暴君会病重,亦或者,会死亡。
所以,这才装病,让小女婿躲过一劫。
这真有意思,不是吗?
堂堂太傅,以病为由,未正面参与这件事。
顺带,让自己小女婿,也退出光明正大的争斗。
如此,这太医,他不敢用!
明面上,他们虽然是清白。
但谁知道,他们私底下。
是否与人勾结,参与下毒事件。
现在,他终于明白。
为何,一国之君,总是疑神疑鬼。
因为,总有刁民,想害朕,不无道理。
现在,想害他的目标,便有两个。
一个是他大儿子,卫礼仪。
一个是太傅和太医。
如此一来,会不会是他们互相勾结在一起,谋权篡位呢?
没有人来告诉他答案,这还得,他后期自己想办法,去慢慢查。
也就是说,在他没有让位,或者,也没有想到办法逃离皇宫之前,他得把谋害暴君的幕后凶手给揪出来。
如此,他才能安心的待在皇宫。
否则,天天想到有人害他,必定,食不知味,味同嚼蜡,夜不能寐,担惊受怕,长期下去,寿命都要少几十年。
精神长期紧绷,可不是闹着玩的,轻者变精神病,重者会死亡。
既然新太医还未进宫,而这宫中唯一的太医,又有想谋害他的嫌疑。
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他不敢请。
他怕,到时候请来的不是太医,而是夺他命的刽子手。
反之一时半会,也死不了的样子,在情况未明之前,他摇了摇头,拒绝了请太医给他诊治的提议。
现在唯有,拖。
看谁,先耐不住,出来蹦哒。
希望,一切都是他多想,他还是喜欢过太平盛世,夜夜笙歌的好日子。
聊到此,卫子龙也没有继承暴君的记忆。
也就是说,他对暴君,对这个世界,都一无所知。
为了防止别人发现,他是假暴君。
他急切的需要通过这些贴身服侍之人,知道暴君一切。
所以,他开始试探性的和小德子,聊了起来。
“小德子。”
他漫不经心的唤了一声。
“诺。”
小德子俯首应道。
“你,跟着朕,也有很多年了吧?”
与刚认识之人,拉进关系最好的办法便是,拉家常,一般都不会设防,还会放低警惕,他以此为突破口,开始对其套话。
“回陛下,奴才跟随陛下,已有二十四年。”
小德子没有一丝含糊,老实回答道。
“那你,现在,年龄,也不小了?”
他只是随口一问,突然,小德子吓得直接跪趴在地,瑟瑟发抖。
“陛下饶命!”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卫子龙懵圈。
他,只是与其拉家常,咋就将此人,吓成这怂样?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问道。
“朕,何时说过,要你命?”
在饶其无罪的情况下,小德子这才将事实,说出了口。
这是暴君曾经,自己做的孽。
此话,从何说起?
那还要从后花园,暴君路遇一个老太监而起。
据说,他当时,也是如此,心平气和,像拉家常一般,向其询问这些问题。
但待那老太监回答完毕,他直接便吩咐人,将其扔进蛇窟。
听闻,那老太监,被无数的毒蛇,活生生的咬死,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皇宫。
暴君也,残暴也,心性难以琢磨也……
若如不是卫子龙现在寄身在暴君体内,作为正常人,他也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可惜,他现在是暴君,他不会杀自己,他还要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小命。
真是,不容易呀!
现在,他表示,十分头痛。
他该如何才能做到,全身而退之时,还能给这国家,择一明君?
如此一想,太难了!
他挥了挥手,让服侍之人退下。
此刻,他很累,只想睡一觉,至于那些头痛的事情,待他睡醒后,再慢慢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