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是越说越不像话,我也不生气了,就看你怎么自圆其说。”司马游怒过之后便瞬间恢复了理智。相处这么久了,“京城六害”之中谁跟谁的能力,他还不清楚?萧承恩睿智稳重,绝对不会瞎说八道。既然他这么说,肯定有这么说的理由。
见到大家沉默,萧承恩知道大家都在思考他说的话。在座五人都不是傻子,回想当天的情况,虽然看似正常,确实有很多蹊跷之处。
“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我们陷害了不器哥哥?”欧阳旭握紧拳头,咬紧嘴唇,两眼通红。
“最开始,我也没有怀疑。一切都太过正常,合情合理没有半点值得怀疑的地方。之后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花了两天时间才想明白,究竟哪里不对劲。”萧承恩说道,“事发当天,我离君不器最近。准确的说,我是看着君不器从马上摔下来的。我找到了至少三个疑点。”
“第一个疑点是君不器从马上摔下的姿势不对。我看着他侧着身子滑下马来,一头栽倒在地的。”
“这有什么特殊之处?意外摔倒下来一头栽地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司马游疑惑道。
“当然有问题,君不器好歹也是练武之人。”
“切!”其余人都喝倒彩,君不器也算得上习武之人?他那三脚猫的功夫拿出去不笑死人了。
“好吧,至少君不器是练过几天武的,从马上摔下来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反应,就算是毫无缚鸡之力的人也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怀疑他在摔下马的时候就已经重伤昏迷了。”
“第二个疑点,我们为什么要出门?我们护花六君子,算了,不要往脸上贴金了。‘京城六害’就‘京城六害’吧。我们‘京城六害’为什么会到事故现场?”
“我们不是去看花魁凌风姑娘的么?”第五长健疑惑道。
“确实!我们是去看凌风姑娘的,但是是谁得到的消息说凌风姑娘会出现在城郊的?”萧承恩说道。
“是我!”第五长健隐隐觉得这里面似乎有隐情,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我是从我的书童陈小二那里得知的。他对我一直忠心耿耿,是不会骗我的。”。
“请问现在陈小二在哪里?”
“前一个月已经回乡下省亲去了。前几天还收到他一封信,是他堂哥陈天蛮捎来的。说是继承了叔父家的三十亩良田,可以不用当书童,好好耕田过日子了。他堂哥还为他赎了身。据说这小子还定了一门亲,是一个小地主家的二姑娘。这小子倒是后福不浅。虽说人没到,但有信件,我记得是他的笔记。”第五长健说道。
主仆一场,虽说以后未必能再见,但自己的书童有了一个好归宿,第五长健也为他感到开心。
“是这封信么?”萧承恩从自己怀里的衣袋之中掏出一封信件来。
第五长健拿过信件,翻来覆去的看,“就是这封!这封信放我家柜子里的,怎么会在你这里?你这个小偷,啥时候跑我家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