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也就无药而医了”,杨仲平道。
“这么简单?”霍海大喜过望。
“简单?”杨仲平哂然一笑,“修行中人,意志坚定,哪里那样好催眠的?就算你进行自我催眠与想像,也根本不可能。所以,听上去简单,做起来却是极难啊!”
“最起码有了希望嘛”,霍海喜孜孜起来。
只要有希望就成啊。
“那你就去找吧,反正我没这个本事”,杨仲平耸耸肩膀道。
“行,我现在就去找”,霍海就奔了出去。
“哎,你怎么过河拆桥啊,这就把我给忘了啊?”衣影儿奔了出去。
“等下,臭丫头,原来你偷我的药,是干这种缺德事儿啊?人家小伙子招你惹你了?你非得这么折/磨人家?亏人家还是个处/男呢”,杨仲平叫住了衣影儿。
“嘻,杨大爷,这可就是我的个人私事啦,反正他就是我要得到的人,我一定要得到他才行,不能让任何其他的女人先得到他”,衣影儿嘻嘻一笑。
“你损不损啊你”,杨仲平哭笑不得。
“不损,我只要得到他的第一次就可以了,谢谢杨大爷,江湖就是老的辣,我把人往你这里一领,您就知道这病咋看啦”,衣影儿跑过去狠狠地抱了一下杨仲平,又跑了出去。
“这个臭丫头,满身心眼儿,早晚栽在你自个儿的手里”,杨仲平摇头笑道,眼里满是宠溺。
随后,变戏法儿一样从桌子底下掏出了一盘猪头肉,一盘花生米,还有一碟生酱,以及半盆青翠的小菜。
重新掏出那坛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他怡然自得地开始享受他的美好生活。
“喂,你等下我啊”,衣影儿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的。
“快,送到我这个什么彩虹心理咨询室去,据说这是咱们莲泽市最好的心理医生”,霍海指着手机上调出来的那个心理咨询室的地址道。
他实在是着急治病。
“这行不行啊?你别有病乱投医”,衣影儿上车载着他,边开边道。
“我没病,就是过敏了”,霍海死鸭子硬嘴巴。
“不行就是不行,还过什么敏啊”,衣影儿嘴巴很毒。
“你,你……臭流/氓”,霍海忿忿地骂道。
“切,当我愿意知道这破事儿啊?要不是觉得你怪可怜的,我才懒得理你呢”,衣影儿撇嘴道。
二十分钟后,终于到了那个彩虹咨询室。
咨询室的心理医生是一位三十四、五岁的女子,高挑靓丽,眼神温润,戴着副无框眼镜,美丽、知性、优雅,让人一看就是又美又舒服的感觉。
“医生,我就是这个症状,您看,能治不?”霍海絮絮叨叨将自己的情况跟这位叫做秦可卿的女医生说了一遍。
那位秦医生推了推眼镜,微微一笑,很是自信地道,“相信我,没问题的,现在,请看着我手里的这块怀表,集中注意力、心无旁骛地看!放松,一定要放松”。
“嗯”,霍海盯着那块怀表,逐渐真的有了一种迷迷糊糊想睡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