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吗?”
江科闷哼一声,低着头,看着叶悠的一番胡搅蛮缠,并没有任何要生气的迹象,反而依着叶悠此时的血盆大口,把另一只手主动伸了过去。
咬了一大口的叶悠见江科没有什么反应,反而还有种受虐倾向的时候,自己也就没有了劲,渐渐的松开了牙口。
垂眸一看,那狰狞的牙印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肯定很痛吧,这狗贼是哑巴吗?痛不会自己喊出声音吗?
大笨蛋,你喊疼的话,我就会松口了啊。
叶悠心疼的看着这原本指节分明,此时却印着自己的牙印的大掌,不知道该怎么说。
心中的闷气早就消失掉了,剩下的就只有那因为自己一时的气急败坏造成的后悔和心疼。
“让医生给你包扎一下手?”
叶悠微微抬头,侧着头,看向盯着自己的江科,小声的询问道。
“悠悠啊,你怎么……这样呢?科科今天下午可是要拿手枪拍戏的,这下可怎么整啊?”
站在一旁的贺凡可不乐意了,原本已经把所有的戏份都安排好了,结果现在把科科的手给咬成这样,他要怎样向导演交代啊?
“贺凡。”
江科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这个牙印,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不要再生自己的气就好了,其他的都无妨。
反而这贺凡怎么可以用这种语气和叶悠说话呢?要是伤到了叶悠的心,他可就对贺凡不客气了。
冷漠无情的两个字从江科喉中发出,没有丝毫的感情,似乎是要把还想接着说话的贺凡给撕碎了。
自知这个偏袒得明目张胆的江科是在警示自己,所以贺凡嘟嚷了几句后也就闷声闷气的不说话了。
这男人啊,真是个双标狗!
“啊?这可咋整啊?现在去包扎一下,下午应该会好一点吧?”
叶悠也是不知道情况,一时头脑发热就咬了下去,没有多想,殊不知自己却碍了江科的大事。
“无妨,下午让贺凡给我弄点遮暇膏,多半就能把印记遮一遮了,手部的特写减少就好了,别担心。”
江科没有理会贺凡,清了清嗓子,对着叶悠温柔的解释道。
碰了一鼻子灰的贺凡听到这话,眼珠子一瞪,嘴巴一撇,白眼一翻。
苍天呐,这还有人性吗?对我的态度就这般的冷酷无情,对叶悠的态度就温柔的可以掐出水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那人性的扭曲和道德的沦丧?是我不配!
贺凡别过脸去,没有再看过去,毕竟越看越气,还是看着白花花的墙壁比较自在。
“行吧,医生帮忙涂一下药可以吗?费用我出。”
听到这话,叶悠的负罪感减轻了许多,心中也松了一口气,没有很大的影响就还好。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手。”
沉默了几秒钟的江科闷声闷气的说道,言语中似乎还带着几分委屈。
“人家是医生。”
瞥了一眼又开始作精模式的江科,叶悠又是一阵无语,你以为你的手是钢琴家的手啊,莫非还买了保险不成?
“我的手买了保险。”
似乎猜到了叶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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