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李敏三次高强度的引体向上这个体力运动后,整个人就象刚从蒸汽房里出来钻出来的那般,不仅上衣可以拧下汗水来,连她的一头秀发也被汗水浸润得一根干的也没有,全都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脑袋上。
连续承受李敏三次狂风暴雨式的打桩,再加上双手还得帮着李敏撑起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澈空也是汗流夹背,奔流的汗水将他白色的T恤衫湿成透明状,将他胸部浓黑的胸毛变得毫发毕现。
见李敏气喘吁吁地搂着他的脖子,脑袋伏在他的肩膀上,澈空只得环臂搂着她的小蛮腰,任由雨歇风停两人的身体还连着根。
澈空根本没想到,这女人如虎狼的话还真的是普世真理!
若他没有这般健硕的体魄,恐怕连他家男儿所独具的泰山压顶腰不弯的神奇特质,得被狂如龙卷风的李敏,给刮倒在驾驶室的座位上了。
还好,澈空的健壮身体,到底让李敏心存三分戒惧,不敢太过放肆,才让经过李敏三次暴风骤雨式的洗刷后,他还留存大部分的体力在强力支撑着他的雄伟,没令李敏感觉到他的伟大形象轰然倒塌。
见李敏已经恢复过来了,澈空呶起嘴唇亲了下她的耳朵,悄声说:“李敏姐姐,再不起来的话,我们挖掘出来的泉水,将会永远在座位上泼墨作画了!”
李敏娇弱地抬起头来,极其妩媚地垂眼望了望两人的身体。
澈空咧开嘴,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脸上的表情灿烂得胜过车窗外的夏日大中午的阳光,开心地笑了起来。
李敏觉得澈空幽默风趣又有道理,银铃般“咯咯咯”笑着。
澈空将嘴呵在李敏耳垂上,将她逗得如招展的花枝在春风中乱颤着一般了。
李敏趁着起身之机,小心翼翼地擦拭了起来。
侧眼望着澈空右手中已然全部湿透的餐巾纸,李敏半是惊讶半是调侃地说:“澈空,你果然是青春勃发,都可以接成满满的一只酒盏了!”
澈空感觉餐巾纸中正渐渐渗透出水来了,连忙说:“李敏姐姐,快快帮我再抽几张过来,已经渗透出来快滴下去了!”
李敏右手紧紧捂在自己的身体,欠身伸出左手将餐巾纸盒抓起递给澈空,见他连续了七八张餐巾纸,不由觉得十分有趣,说:“澈空,你可真想一只水龙头淹死全城人呀?”
澈空一时没理会过来,边擦拭着他的身体诧异地望着李敏,不解地问:“李敏姐姐,你这话到底怎么讲的呢?”
李敏见澈空一时半会儿没能理会她话里蕴藏着的调皮意味,遂笑嘻嘻地说:“你这么大一个水龙头,水压又高,从你的水龙头里喷薄出来的自来水,还不把全城的人都给淹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