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妈妈说过哥哥一直呆在父亲身边呢!难道是妈妈弄错了么?不可能的呀!妈妈还说在你年幼的时候,曾多次来看过父亲和哥哥呢,是不可能弄错的!”慕容鄢恒回头望了眼已走回轿车门边的妈妈,回头对澈空说道。
澈空心思敏捷,从慕容鄢恒的话里,已经推测到师父就是他的生身父亲慕容治了。
可当年师父既然生了一对双胞胎兄弟,为什么要跟生母分开,一人带一个呢?
正想着,慕容鄢恒突然咳嗽起来。
见天气寒冷,澈空连忙脱下外套给慕容鄢恒披上,细心地替他扣好扣子。
慕容鄢恒见澈空如此关心他,感动地轻声说:“有哥哥真好!哥哥,你有父亲陪在身边,我真心羡慕哥哥!”
澈空替慕容鄢恒翻起外套上的头套罩在脑袋上,替鄢恒拉好扣上扣子,说:“你有妈妈带,不比我更幸福么?”
慕容鄢恒听了,难过地低下头来,伤心地说:“我一个私生子,人家都嫌着呢,我怎么会幸福呢?”
澈空听了心中已经明白,生母后来定然另嫁他人,还生养了其他的孩子,可后父嫌弃他。
不再提幸福不幸福的事情,澈空轻声说:“鄢恒,外面冷,我们回寺里再说吧!”
慕容鄢恒顺从地随澈空走到道路上,对鄢婷说:“妈妈,我们先回哥哥的寺里去。”
说罢,慕容鄢恒坐回轿车里去,探头出来对澈空说:“哥哥,我们一起坐!”
澈空心里恼着鄢婷当年抛弃了他,并不愿意坐进轿车里。
再说,人家不是说泥巴脏么?
澈空在路基上蹭着鞋帮子上的黄泥巴,淡淡地说:“我鞋帮上泥巴脏,走回寺里就可以了!”
鄢婷听了,心知澈空在心里恼她,脸上涌起一片尴尬来,开着车慢慢跟在澈空身后。
回到花觉寺,澈空将鄢婷和慕容鄢恒带到他的云房,让慕容鄢恒坐到床上,用棉被围住他,再替他生了两盆炭火烘着冰冷的双手。
鄢婷见澈空虽然对她很冷淡,照顾起鄢恒来却非常的细心,不由触景生情掉下泪来。
澈空心里老想着当年鄢婷为何要遗弃他,却很执拗地不肯开口去问。
倒是重病在身的慕容鄢恒,见鄢婷落泪,贴心地说:“妈,哥哥会救我的,你不要太担心。哥,你跟我一起坐,我好想知道父亲的事情,你给我讲讲吧!”
澈空边坐到慕容鄢恒身边去,边苦涩地说:“我只有师父没有父亲!”
慕容鄢恒将目光投向鄢婷,问:“妈妈,哥哥的师父就是我们兄弟俩的父亲吧?”
鄢婷苦涩地点点头,也走到澈空的床边盘腿坐下,说:“鄢纪、鄢恒,我不讲你们心里肯定也在想,既然我跟你们父亲都生下了双胞胎的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呢?”
澈空将上身向澈空肩膀上靠了靠,说:“是呀,我心里一直有这个疑惑,可妈妈一直过得不如意,我就不敢问妈妈了!”
鄢婷的目光投向澈空,轻声问:“鄢纪,你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不见觉虚在道观里,鄢婷以为觉虚替人家做道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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