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级结束,九年级的开学,我遇到一个性格平和的女语文老师,她有一个落落大方上小学的女儿。自习课时,女老师偶尔会将女儿带到教室,和我们一块上自习。
这种感觉挺好,我们常常可以看到小女孩笑容甜美,说话严谨又活波。
而初三时,教数学的老师又调成了我最喜欢的赵国保老师。然后,我便同时喜欢上了语文、数学课和文学,又额外喜欢上了思想品德与政治课。
虽然前面我已经说明了我与别的小孩的天生不同,但或许很多人在看的时候不会注意,或者错误理解我的意思。可能会给大家留下一个“聪明”这个的标签。这里有必要再强调一下,我的不同。
我是一个左利手,右脑发达;是个女孩,左脑言语功能却没有被开发。这样奇特的脑袋经过中西方结合的教育,左脑的学习记忆放在了左脑,右脑的学习记忆放在了右脑。并没有建立起有效的连界,而我只是在记住发生的事情,而不是去理解,从而达到一个左脑和右脑的平衡。
事实上,我没有上学之前,不记得几岁的时候,有一次和大姐一起在青龙岭挖野草莓的结根时,不小心被大姐拿锄头伤了脑皮层,这段记忆特别清楚,因此,我觉得这中间有一定的关联。
然后,我大胆的推测了一下:记忆黑洞和人的大脑胼胝体有关。解开胼胝体的秘密,就如同给大脑扩充储存空间,从而使人的学习记忆突破记忆黑洞。这种突破大概达到4次就够了。至于如何突破,这难以用一两句话讲的清楚。
所以,我不会诉说的原因还在于,我根本不懂逻辑关系,而是记住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语文是言语(即说话)记录下来的,而言语在原古时代,是族群德高望重的巫灵说的话被记录下来,日夜观察万物和天象,方便根据天象使族群生存记录下来的符号,用于决策食物的方向。和蒙古族游牧民族还保留着听从天意放牧是一个道理。
初三的时候,我的潜意识经过了两次混乱以后,我便不擅长言语了。
文学就是古代言官根据记录编纂出来的,在远古时代,应该叫什么呢,我也不清楚。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种记录天象和观察万物动态的能力被基因遗传了下来,叫感知力。文学的产生便是作者记录了自己强大的感知力,而作者往往还不自知,或者给这种能力穿一一件吸引人的外衣。
而我那时,对于善于记忆又善于遗忘的脑袋,对历史发生的事情都印象惨淡,同时因为自已体型胖嘟嘟,也不喜欢干瘦戴着红框眼睛的历史老师和历史课。反而因为思想品德与政治课的老师,是一个认真负责,善于学习和教学的和我一样体型,而喜欢上了思想品德与政治老师讲的课。
我的偏好跟体型也有一定关系,就像我不明白那个年龄的女孩为什么流行追求4a纸的腰,明明我的心里觉得干巴巴的骨感比不上胖嘟嘟的暖感好呀。
我的历史老师起初几乎都不带讲课,只让我们自己读课本。她说:“历史有什么可讲的,就是那么发生的,记住就行了。”所有,她一般上课的时候,都很安静的坐在讲台的桌子上。
直到有一天,她淡漠无感的行为让等着喂精神食粮的实验鸭们有点晕怒,私底下默默开始讨论:“怎么能这样了,这不是放羊吗?真把我们当实验鸭了……”。
有时候,上历史课的时候,我会特别忍不住想大声地朗读,竟然也不会激怒她,她还会好心地过来给我讲:“你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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