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存在一种疾病,暂且称之为叙述障碍症,属于大脑中语言功能的一种障碍。
或许也没有,是习得性无助安置在身上的枷锁。
总之,从青春期开始,我没法便不喜说话,也无法在日记里述说身上发生的什么变化,无法述说我周边发生变化的人和事。
以至于工作后,有一段很长时间,不知道如何对付工作,不知如何述说前因后果。
无法述说可能的根源在于,生活中的某段记忆的缺失,一天中的某一个记忆片段瞬间丢失了。
这种感觉就像有一个比较重要的东西丢失了,却想不起是什么重要东西,只是丢失的沮丧感深深的印在了脑皮层上。
是大脑的有意为之,还是无意识忽略掉了,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以至于当我看了一些神经心理学的课程后,考虑在我终年后,是否愿意将大脑捐出送到实验室为人类科研做一些贡献。
患上这种疾病,可想而知,我的生活也是一片糟糕。我常常不记得一些事,生活也黯然无味,沉浸在泡沫剧、小说、游戏、睡觉、做梦里。
尽管我经常忘记,也不会述说,而我也不会努力去回忆,去记录。
你或许想要说,“你一定是太懒了,才患上这种疾病的。”
”你说的很对!“,我也这样觉得。
所以,我更爱睡觉了。
睡觉?我更爱睡觉了!
事实上,我的这个爱,也只是主观上的爱了。我的生理上,并没有表现的多么欢喜。
早年的教育,让我以贪睡为耻,和生理抗衡,而现在却早醒,噩梦惊醒……疲惫不知归路,却入梦境深处。
清晨六点,我两个月奶香味柔软的宝宝醒了。喂完宝宝,身体疲惫,大脑却依旧在高速轮转,换言之,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刘先生的咕噜声,一阵阵的在黑夜旋转,喂完宝宝,我已经没有力气给宝宝换尿不湿了。再休息一会,我想自己可以睡觉了天亮再换吧。
我更疲倦了。紧接着,我听见我奶香味柔软的宝宝在哭,我默默暗示自己快起来。
我想起来了,可是我却起不来,我想用手去碰宝宝,手却不听使唤了,身体僵硬,内心慌张。
怎么可能会这样呢?
我敏锐的意识告诉我,这是梦,然后我暗示自己醒来……
我醒来了。
月色透过窗户照进房间,房间晕暗,我看见刘先生靠着窗户边睡着,宝宝在中间,我躺在床边。手机放在枕头边,我意识到我醒来了,内心十分满意。
伸开手抱宝宝,没有抱到。宝宝哭了,很大声的哭,刘先生醒来了,一把将孩子抱在怀里,低着头,轻轻的拍……
我突然意识到我没有醒来,这依旧是梦。
为了证明是梦,我将枕头边的手机扔到了地上,然后听到彭的一声,当我再去抓手机的时候,手机又轻松的回到了我的手上,我反复了好几次,确信这的确是梦。
我又一次暗示自己可以醒来了,这次我真的醒来了……
我起来了。宝宝在刘先生的怀里安详的睡着了,接着我走出了房间,像昨天的早晨一样,到厨房做早饭。走出房间,迎头撞见了婆婆,婆婆没有说话,从我身边径直走进了房间。
我突然发现客厅的天花板好高,墙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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