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
竟是为了那废物徒儿?
“若伤他之人是素素……”
“那师兄便别怪我不挂念多年师兄弟情分。”
“你!”欧阳崇一凛。
再看惨不忍睹的萧清河,一股无名火上涌。
利剑出鞘,直指萧清河。
“是不是你蛊惑了白师弟?”
萧清河:“???”
别说得好像老子拐跑了你师弟一样啊喂!
“徒儿莫怕。”
白玉卿上前,轻轻将他揽入怀中。
见他浑身颤抖,语气越发轻柔。
“有为师在,无人能伤你,不必害怕。”
萧清河:“……”
我不是怕,我是痛啊!
一身伤,不痛才有鬼。
然而,还有人冲进来叭叭叭,还让不让人睡觉?
“师尊,徒儿累了,身上也难受。”
“是为师方才没为你处理好,你且躺好,为师这便让多余之人出去。”
几名弟子:“……”
这艹蛋的,令人浮想联翩的对话!
欧阳·多余之人·崇:“……”
白玉卿抬眸,目光微冷。
“你们可以出去了。”
“……”
欧阳崇拔剑,剑指了个寂寞。
堂堂宗主,终于受不了这个委屈,拂袖而去。
几名弟子自然不敢久留,临出门之时,没忘记把门关上。
只是临走前看萧清河那一眼,仿佛他是什么祸国殃民的妖妃。
萧清河:“……”
你们到底脑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紧接着,便看到白玉卿在脱外袍。
萧清河:“!!!”
妖妃既视感,更强烈了!
“师,师尊,您莫不是要与徒儿……同塌……”
白玉卿看向自己那已经被人占据的床榻,动作一顿。
他与这徒儿向来以礼相待,从未逾越,换做以往,与这徒儿同榻,定然不可能。
然而此刻,不知为何,并未有半分抗拒,且几乎是下意识就……
明明很反常,却似乎冥冥之中,理所应当。
仿佛身体本能地,渴望更靠近他一些。
“这是为师的寝殿。”
“……那我走?”
“……不必。”
啊这……
虽说两个大男人,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忌讳,况且并非第一次同-床-共-枕,可他刚对师尊举剑了……
万一睡梦之中,不小心对师尊……
“师尊,这使不得!”
“徒儿不信为师品行?”
“……”
我是不信我寄几啊!
我怕我馋你啊艹!
“那便是嫌弃为师?”
“徒儿绝无此意!”
“那便是要为师睡地板?”
“徒儿不敢!”
“嗯。”
白玉卿点头,满意了。
掀开被子,侧躺下。
见他双眸瞪得比铜铃还大,长长叹一口气。
“你身受重伤,若无人照料,伤口难以恢复,何况那鬼王如今不知藏在何处,只怕他会伺机报复。”
他抬起手,将萧清河头顶的一撮呆毛捋顺,温声细语的。
“在伤口痊愈之前,便待在为师身边吧。”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萧清河还能说啥?
“夜了,睡吧。”
他将锦被扯高,为萧清河掖好被角,率先闭上双眼。
睡颜高贵冷艳,只是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笑意。
萧清河:“……”
睡。
还是不睡。
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