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如何?”
“温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叫言许,您是不是记错了。”
看着眼前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的女孩,眼底虽有震惊却很快的消逝不见,心底有几分赞许。
如果不是余光一直注视着那人,换作别人,恐怕也只能误以为是自己记错了。
温凉将身子完完全全嵌入沙发中,慢慢闭上双眼,继续出声道。
“曾如许,十八岁,主修计算机,金融专业,前任锐意公司董事长曾信的千金。
最关键一点,曾氏继承人,是吗?”
温凉语气冷静地仿佛在陈述着某个事实。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故意放缓了语速,一顿话言简意赅,说完后便不再多说一个字。
曾、温两家素来径渭分明,除了商业来往,几乎没有任何交情。
即使是在四大家族中也是独立于林的存在。
温凉的用意,曾如许虽然揣测不到全部,却隐隐约约也能猜出几分。
既然温凉已经调查得这么清楚了,她也没有辩驳的余地了,只能开口承认道。
“事以至此,不知道温先生叫我来是什么意思?”
她再次开口时,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
依旧是之前温婉的样子,眉清目秀间尚带着几分稚气。
只是眼神却深不见底,不起波澜,更没有先前害怕的神色。
或许这才是直正的曾如许!
“我帮你在帝都重新立足,但我想知道曾家真正的底牌。”
温凉感受到气息的变化,这才睁开眼认真的说道,眼睛直视着曾如许所在的方向。
“曾家的底牌并不在我手上。”
其实曾如许说的话半真半假,曾家的扳指作为继承之物,父亲很早便给了自己。
扳指的作用不仅仅是能够拥有35%的股份,那只是细枝末节的功效被用来蛊惑外人。
而且,扳指早就不在她身上了。
“没关系,曾小姐可以不必说,但不知道你对你父母更深层次的死亡原因想不想要了解一下。”
“我知道我父母死亡并非意外,而且凶手就是我的叔叔,曾诺。”
即使事情已经过去良久,曾如许依旧痛恨地说道,眼里充满恨意。
“不错,但事实真就这么简单吗?
飞机出事,且不说私人飞机起飞前都有专人检查,而且曾诺是有几分聪明。
可是成为新一任董事长,即便是在前任董事长不在的情况下,恐怕曾诺也没那么容易上任。
可他最后却轻而易举坐上了那个位置,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温凉若无其事地反问了一句。
看着曾如许有些失态,温凉眸间的锋利之色淡了几分。
毕竟,父母双亡的打击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而她已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