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大宝贝给当成祖宗捧回去!”
清梨听着元福夸张的话顿时小脸都羞红了,小脑袋使劲往披着的衣裳里缩了缩。
顿时清王身上熟悉的淡竹香就包裹了她的小琼鼻,鼻尖满满的,全是他的气息,霸道强势,不由分地就占据了她的嗅觉。
元福的马屁一向都能拍到点上,清王即使知道是元福故意说的,还是满意地勾了薄唇。
他随便赏了肥元福一个眼神,顺道好好瞅两眼他身后的小奶兔,眼底暗芒翻滚了两下,腹下大火顿时燎原之势更猛。
清王狼狈地赶紧挪开了视线,闭目蹙眉运气,使劲压了压快破闸而出的大火,滚着喉结道,“还不快去!”
他怕再迟一刻他就忍不住了,这小蠢兔太勾人!要不是这事真的急不得强不得,他一定立马吃了这只送上门的小混蛋。
而被忽视的元福见清王如此厚此薄彼,肥脸上满是愤恨,回头狠狠瞪了一眼早回头看戏偷乐的温康,瞥了清梨,咬着牙好声好气道,“奶糖公公,能起来不?用不用杂家扶你?”
清梨又已经红着脸沉浸在刚刚清王的眼神里,一听元福的话顿时一个激灵,赶紧回神儿麻溜地轱辘起来,对上元福比哭还难看的笑,一时有些奇怪,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朝他极乖巧无辜地笑着摇了摇头。
刚刚的赌约明显温康赢了,他正跟元福得瑟着呢。
元福看着温康小人得志的模样,气得都要头顶冒烟了,再看清梨这乖巧无害的模样,立马觉得是清梨跟温康合起伙来整他的,当然不可能给她好脸。
元福拿温康没法子,只能黑着脸狠狠瞪了清梨,可碍于清王在旁边却不能发作,只阴阳怪气道,“那奶糖小主,咱走吧。”
说完,元福一甩袖子,肥脸乌黑,直接抱着拂尘走了,他憋了一肚子气,连步子仿佛都是带了憋屈气迈开的。
清梨还以为元福是怕她抢了他在清王跟前的地位,才会如此不待见她的。
顿时小奶兔耷拉着小脑袋,乖溜溜地赶紧跟上了元福的步子。
清王依旧艰难地蹙眉闭目,鼻尖却还在挣扎着想留住小奶兔留下的最后一抹余香流韵。
元福带着清梨刚刚拐过了假山,却迎面撞上了山羊胡子袁府医。
见袁成符带着药童又匆匆折返了回来,元福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忙正了色问道,“府医怎么又回来了?”
袁成符被刚刚清王连续两个问题弄得慌里慌张的,这会儿还没缓过来呢。他匆匆而来,见着元福顿时老眼一亮。
府医赶紧止步,假装正好停了步子先歇歇,装模作样地抹了把汗,故作无意道,“诶,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老夫本是找到了个可排毒的偏方,可刚刚竟忘了说。”
元福一听果然顿时来了精神,抓了府医激动问道,“你说有法子清了殿下体内的余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