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屏退大殿里所有的人。
并且还特地嘱咐那侍卫在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得靠近。
“出了何事?”
这让她莫名紧张起来。
“你应该知道的,但知道后,要冷静。”
长公主深吸口气。
她这个知情者,压力也很大。
韩不言点点头。
脑海里想着的全是难道她在朝中的某个提议是不利的,召来了灾祸。
比如南阳修葺河堤,比如东汉农庄养蚕……
总之关于国事,装的满满当当。
“昨夜你醉酒后,有一韩姓男子穿着与你一样的衣服去了喜房……”
她是今早才知道的事情。
知道时,简直气的浑身发抖,怒不可遏。
韩不言整个人都愣住,不知作何反应。
只是那些个字眼在她脑海中一遍一遍的过,组合起来的话是那么让人难堪,那么残忍,让人无法接受。
愣了好半响,才颤抖着嘴唇,道“父亲他……不是这样的人。”
还是难以置信。
“虽然父亲对我严厉了些,但他正直,一心为国,为家,是个坦荡荡的君子,定不会使出这么卑劣的手段。”
“可他为了韩家,什么都做得出来,甚至让你一个女子假扮男人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何曾想过你这个女儿?他要的只是能继承家业的男子。”
长公主却气的发抖。
提起那韩父,是满满的憎恶。
尤其是在得知他竟能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后,更加不隐藏了。
这话没错。
韩不言无法反驳,她沉默了。
长公主立刻握住她的手。
“阿言,三十二年来,足够了,你为韩家付出了半生,往后要为自己而活。”
她对她是满眼的心疼。
有谁知道这声名在外,才华横溢的韩大学士其实是个女人呢?
除了韩家父母和她以外……
但现在,多了一个叶倾还有军候。
“不可,韩家不能到我这里断了香火。”
韩不言是挣扎的,是痛苦的,可她却无法抛开一切。
“你也无香火可言呐……”
长公主简直无奈极了。
都这样了,干嘛还要有心理负担呢?
“也未必。”
只见韩不言眼球转啊转的,好像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你想干嘛?”
她还没露出过这样的神情呢,长公主看了有些心慌,怕她做出什么糊涂事。
可她却说,要先回家。
还能干嘛呢?
韩不言直奔书房,只看到父亲在看书,喝着茶。
一如三十年来对他的印象。
她是崇拜自己父亲的。
可长公主那些话,却不断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今日在朝堂,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所以她心情复杂,许久不曾开口。
韩父也不知是否看出她异样的神情了,突然放下书。
“没有。”
近来都很太平。
“嗯。”
……
等了半响,就没有后续了。
“想说什么?”
韩父又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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