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支组装好了的土制手枪,鸡哥坐在吧台上,仔细地对它打量着。
一眼看上去还比较靠谱,应该不会走火把自己伤到。
在威力上和使用上也肯定是不如制式手枪的,鸡哥心里十分清楚这一点。
弹匣只能装五颗子弹,且无法实现半自动装填,每打出一颗子弹之后都必须连续拉动套筒退膛上膛才能发射下一发子弹。
它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比较袖珍,方便随身携带并使用。
假如最终迫不得已,那用这个来解决颜墨鲤,可以说是绰绰有余了。
鸡哥耐心地把子弹一颗一颗地填入到弹匣之中,他对这种武器再熟悉不过了,在年轻的时候他就经常使用到这种土制的枪械。
鸡哥拿它打落了不少的麻雀,不说百发百中,至少也让鸡哥磨练出了一种技术出来。当然,最后让他进监狱的,也是这个该死的技术。
鸡哥把弹匣推入到枪体里面,拿着手枪又顺手抓了几个空酒瓶,默默地走到了“避难地”的地下室,那里关上门后隔音效果还比较强,正适合鸡哥在这里做练习。
鸡哥把电灯打开,顿时照亮整个地下室,这里平时是“避难地”的仓库,只摆了用了维持店铺营业的普通货物,警察有时总是会突然到访九眼桥的每一个酒吧进行检查,但总是无功而返,毕竟重要的地方并不在这里。
鸡哥把空酒瓶并排放在一个靠墙的货架上,退回到门前,他迈步很小,刚好走了二十步,鸡哥试着想用手枪把它打碎。
鸡哥把右脚放在靠前的地方,将身体有力地支撑起来,他持双手握枪的姿态全神贯注地持续着瞄准,这一刻鸡哥感觉到自己的反应能力得到了倍数的提升,时间似乎都变得缓慢起来。
他将准星对准酒瓶,扣下扳机,火药的爆鸣声响彻整个地下室,鸡哥强忍着耳膜的生疼,不过一息,他又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鸡哥拉动套筒,接连把剩下的瓶子全部打碎,子弹穿透玻璃,嵌在后面的墙上,鸡哥走近过去在墙上把那几颗子弹全部扣了下来,他并没有怎么费力,子弹嵌入得不深。
他把手心摊开在自己眼前,几枚弹头无一例外得都变了形。
做完练习后,鸡哥累得满头大汗,他沿着楼梯回到地上,又坐在吧台边的椅子上。
虽然每次射击之间都有十秒左右的间隙,那用来退膛上膛并重新做瞄准,集中精神射击耗费了鸡哥许多体力,他的肉体和灵魂早就变得苍老不堪了。
此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般的传入到鸡哥的耳中,他应声看去,正是鸭哥从门外朝自己走来,厌恶顿从心中生出。
鸡哥是个对生活持无所谓态度的人,今朝有酒今朝醉,但这并不妨碍他讨厌鸭哥。
“哟~老鸡!怎么累成这样?”,鸡哥邪魅地笑道,看到鸡哥手上正抓着一把枪,他又故作惊讶地说道,“这不是枪吗?老鸡你也要搞什么大事!”
“老子干啥管你屁事!”,鸡哥极不耐烦地骂道。
“咱们‘避难地’手下众多,但管事的就只要我们两个,你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我也不会安全了。”,鸭哥在吧台边坐下,和鸡哥靠得极静,“我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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