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敢如此的顶撞他,而且,他从姚忆的话中也听出了一些含义。
他心里明白,以他的职权,想整跨一个百年的老字号药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权利这东西并不是想怎么着就能怎么着的,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权利之间的置换需要一定的过程和方法,不是立马能够见效的,而且权力之间也是相互制约的,不是随心所欲的。
更为要命的是,姚悬壶在针灸术方面,在全国是首屈一指的,保不准给那个中央领导人看过病,有一些上层关系,真是撕破了脸皮,谁输谁赢还真说不准。
赖市长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实际上,姚忆心里像明镜一样,这些贪官们都是一些色厉内荏的家伙,外表上看起来厉害的不得了,可是,真碰到实际,他们往往会心虚,因为他们总是担心自己的把柄被抓在别人的手中,害怕出现任何的意外,害怕丢掉自己的乌纱帽。
姚忆一席话,还真是把他唬住了,彻底的暴露了他内心的软弱和心虚。
市长夫人看到这一切之后,连忙拉住姚忆,对这赖市长说道:“老赖,你今天喝醉了吧,对一个孩子发什么火。昨天你还说,认了忆忆这个干儿子,是我们全家的福气,你今天是不是头脑发热了。”
转过脸,拉住姚忆的手,和颜悦色的说道:“忆忆呀,你干爹就是这个脾气,一生气起来,那是什么都不顾,胡言乱语,就算他不认你这个干儿子,我是认定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干儿子,和我的两个孩子一样,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说完话,又朝赖市长使使眼色。
这美少妇的市长夫人,也不是吃素的,那可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主,她从姚忆的话中已经听出了一切,看到了一丝希望的光芒,而且以她女人的强烈直觉,相信姚忆说的话。
赖市长也不是傻瓜,在顷刻之间就知道他说错了话,更明白了他夫人的意思,笑着说道:“忆忆呀,刚才你别怪我,我也是急呀,你想想,我可是千方百计弄来的二百箱酒,但是忽然听你那么一说,瞬间把我的希望给我浇灭了。所以,刚才那一会儿,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俗话不是说吗‘冲动是魔鬼’。我刚才实在是太冲动了,要是你早告诉我你有办法,我也不会这么急了。”
美少妇瞪了一眼赖市长,说道:“你呀,就是功利心太强了,这些孩子们以后可不能学习你这种功利心态,一切事情都应该看到未来,看长远。”
市长夫人把赖市长说落了一顿,那赖市长不但没有反驳,反而赔笑脸、赔不是。
姚忆感觉到这夫妻俩的双簧戏演的差不多了,便见好就收,他今天来的目的并不是激怒赖市长,更不是与赖市长断交,而是另有目的,这种目的不是一个简单的目的,而是要放长线钓大鱼,等着有一天派上大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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