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够吗?大娘怎么样?”
“够!”刘满仓生怕她再往里搭钱,自己一时半会儿也还不上,不能再麻烦人家了。“我娘也挺好的,就是累,睡觉呢。”
“好,那就先这样,如果有什么事,你们就找赵大夫。等下周我放假,再过来看大娘,顺便把你们接到我师傅那儿。”
“好,好的。”刘满仓也有些麻木了,都把安子溪送走了,还一个人站在走廊里。
直到刘满库过来找他。
“哥,妈醒了,喊你呢。”
“哦!走吧!”哥俩这才回了病房。
“妈,您醒了,喝水吗?”
高小芹摆了摆手,“扶我坐起来。”
“哎。”哥俩连忙把老太太扶起来,又要注意让她靠得舒服,又要注意手上的针。
同病房的人都羡慕,当儿子的能这么孝顺,这么用心,也是不容易。
“妈,有话您说。”
“老大啊!那安姑娘为啥帮咱啊?”高小芹说话有些费劲,说两句就要歇歇,“我看她年纪也不大,咋那么有本事呢?”
关于这件事,刘满仓也不是没考虑过,他多少知道点,有些猜测,但是又不好和自己母亲细说。
“妈,安姑娘是做大事的人。嗯,她现在还在读书,还要考大学呢!”
“考大学?”高小芹喘了两口气才道:“哎呀,那可真了不起啊!是个能人,和过去的状元也差不多啊。”
“是呢,您老就好好歇着,别想太多。”
高小芹摆了摆手,咳了两声,才道:“你当妈年纪大了,啥也不懂?你们哥俩有啥本事,能让人家看上啊!无非就是一身功夫罢了!”
两人都没说话。
“不过那闺女,瞅着不是个坏人!她心善呢,也不能让你去干啥坏事!老大啊……”
“哎!”
“你就记着我这一句话,有恩,咱得报,但是做事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刘满仓连声应了,“妈,放心,我都记着呢!儿子不会忘的。”
高小芹这才安心了,让哥俩扶着自己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安子溪离开县医院后,去了祁圣林那里。
“你说啥?让人住我这儿?”老头子很不乐意,他一个人清静惯了,才不乐意让人住进来呢!
“师傅,四周我都打听过了,没有谁家往外租房子啊!再说,您这独门独院的,住的宽敞,是不是。”
“不行不行!”祁老头摇头晃脑的拒绝,“反正我不同意,我是老头,她是老太太,再传出什么闲话来怎么办,不行!”
不管安子溪怎么软磨硬泡,祁圣林就是不松口,爷俩正说着呢,突然听到外边大门被人敲响了,“爷爷,您在呢吗?”
安子溪一听,立马知道来人是谁了。
“您孙子来了。”
祁圣林瞪了她一眼,自己背着手去开门了。
“叫什么叫,我还没死呢!”祁圣林张嘴就是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