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对阮桂花道:“给孩子拿三十块钱,这钱算村上出的,明个我再从村里账上支,先垫上。”
阮桂花心里觉得肉疼,脸上却没有显露出来,自己拿上钥匙去了里屋,不多时转身回来,给安子溪准备了三十块钱。
“孩子,你先拿着应应急,不够的再添。”真是钝刀子割肉啊!
安子溪也没跟她客气,“谢谢大娘,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她笑道:“天也挺晚的了,我得走了,谢谢大娘,大爷。”
“客气啥啊,你去送送孩子。”
“唉!”阮桂花拉了一下灯绳,开了门灯,亲自把安子溪送了出门,直到瞧不见了她的身影,才转身回了屋。
阮桂花没好气的坐在炕上,拍着炕席问:“到底怎么回事,早上你俩说啥了?去镇上又是怎么回事,你好好和我说说,不然心里没底。”
李久山沉默了一会儿,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学了一遍。
“我的妈呀!”阮桂花听得眼皮子直跳,心脏也扑腾扑腾的打着哆嗦,“她一个女娃,哪儿来那么大的胆子?”
光是胆子大也不行,还得有本事啊!那两个老爷们加起来快四百斤了吧,她一个人就把他们全都打趴下了?还捆起来了!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这孩子该不是出马了?让大仙……”
“胡嘞嘞啥!?”
李久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让阮桂花把后半截话咽了下去。
“你瞅着吧,这孩子将来啊,了不得……”
阮桂花茫然的点了点头,此时的她,还没有意识到李久山说的这个‘了不得’到底有多了不得,只是隐隐觉得,那丫头似乎和村里的许多孩子都不太一样。
安子溪回家将屋里的玻璃尺寸记录下来,随后就回空间里休息去了,反正空间里的温度不冷不热的,还有床有被子,她睡着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安子溪简单的吃了一口空间里的方便食品,就穿上袄子出门,准备去镇上了。
没想到李久山一直在等她,直接把开好的介绍信和证明塞给她,让她带上户口簿顺道把名字改了。
安子溪欣然接受,转身又回了屋。
重要的证件她都随身带着放到空间里了,但是当着外人的面还是要装装样子。好在一去一返也没耽误多少时间。
安子溪坐着拖拉机去了镇上,先到供销社买玻璃。玻璃的尺寸都是统一的,师傅割起来也比较省力气,就是工具比较笨拙,要一点一点的量,一点一点的割。
好在安子溪的耐心还是不错的,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终于是把所有的玻璃都切割好了。
玻璃和玻璃中间垫上稻草,用麻绳捆好,放到拖拉机车斗里。用破棉被把玻璃包起来,确保路上不会把玻璃颠碎。
“林叔,谢谢你了,我还要去派出所改名,麻烦你把玻璃帮我送回去,一会儿我自己办完事就回去了。”她边说边将一包炉果塞到司机怀里,“这个你拿着,回家给你家枣花吃。”
林大国没想到这炉果是给他买的,有些惊喜地道:“这多不好意思,你拿回家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