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她就是开窍晚,现在肯定是开窍了呗!”白静静是李多粮的媳妇,今年才十八,和原主是小学同学,因为年纪不够,两人也没领证,办个酒席就算结婚了。
“开窍?”
“啊!”白静静喝了一口汤,才道:“我俩小时候一个班,她可聪明了,学啥都快!看的书也多,跳了好几次级呢!这么聪明的一个人,除非不开窍,那一开窍,肯定了不得。”
是吗?
阮桂花很是疑惑,再一瞧李久山,却像没事人一样。
“他爹,我问你半天了,你咋看的?”
李久山把碗里的饭扒拉干净,放下筷子才道:“那孩子,八成是受刺激了。她妈一死,她这是立起来了!你们也不想想,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想要好好活着得多难啊!她要是再像以前那样,谁护着她?”
是啊,谁护着她啊!
这话要是让安子溪听见了,估计她能乐死!
老娘天下第一,还用别人护着,别逗了!
不过,她现在没心情逗闷子,因为家里又来了三个大老鼠!
安子溪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脸上挂着几分看好戏的表情!
看来是白天没得逞,不死心,就换了晚上来,想要把她吓唬住,再把她赶出去。
啧啧,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要这么对一个小姑娘。难道无父无母是她的错?失去家人已经够可怜了,还要被这些人用抢绝户的方式逼到绝境去,这不是造孽吗?
安子溪在屋里等着,等着这几个大老鼠抱首鼠窜的下场。
说话间,三个人已经来到了正房门口。
安子溪伸出手指,无声的比划着,1、2、3……
“啊!”一声惨叫打破了夜晚的宁静,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如同狼嚎一般,传出去老远,怎么听怎么瘆得慌。
“疼疼疼。”一个黑影指着地上的老鼠夹子骂道:“他M的,这小娘们放了鼠夹子,你赶紧帮我弄开。”
另一个人使了好大力气,才帮他把鼠夹掰开。
“我的脚……”男人抱着脚直喘气,疼得汗都冒出来了。
就在这时,旁边几户人家纷纷亮起了灯,好像是听到了惨叫声,起来查看情况听。三个泼皮见势不好,也顾不得什么了,朝着主屋的方向恨恨呸了一口,就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安子溪趴在窗台上,看着那三个仓惶逃跑的身影,不由得抿唇一笑。
这下子她能清静几天了。
早上七点,安子溪起身,在屋里做了一套军体拳,她武得虎虎生风,一套拳打下来,身体微微发热,人也觉得舒服多了。
洗脸,做饭!
家里装米的缸里,只剩下一些红薯,一把小米,还有一小袋子黄豆。墙边堆着几颗大白菜,一麻袋土豆,一个咸菜缸。
除此之外,家里就剩下点大酱,盐巴,还有一串干红辣椒,几头大蒜。
安子溪站在米缸面前叉腰叹气,穷,真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