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所来,是有一个目的的。”谢平芜给玉竹倒了一杯茶,自己却不喝,只是微微一笑,“我说过了,我很厌恶你这样的女子。”
她伸手,挑起玉竹的下颌,冷笑,“相较于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你更害怕的,是失去谋生的倚仗吧。”
“我与你无冤无仇……”
谢平芜冷笑,“无冤无仇?我师兄马上就要与我成亲了,怕被人知道当年的事情,特意托人下山暗杀你。若是不在意,也不必费心来杀吧?”
她一秒戏精上身,“我不光要你死,还要你死得最为凄惨绝望。”
杜秋生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露出了一个沉重的表情,“师妹,你不要为这么一个贱人如此难过,她的贱命,不值得。”
她的一条命,根本比不过别人一时间的悲喜。
玉竹面上妩媚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下去了。
能想着靠男人的女人,有多聪明?在这样吃人的地方活下来,却还肯奢望别人救她,真是天真。
她是真的信了谢平芜这番话。
谢平芜矮下身来,抽出腰间一把匕首,然后匕首抵在了玉竹的面上,微笑,“先从这张脸开始吧。”
玉竹尖叫了一声。
但是她在谢平芜的手里毫无挣扎的余地,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疼得她一时之间便知道自己这张用来吃饭的脸毁掉了,彻底毁掉了。
谢平芜似乎心情不错,又划了几道。
然后,这才轻笑道:“丢进奴隶场吧,那里没有女人,你知道的。”
玉竹被谢平芜扣着,自觉脸已经毁了,一听到这句话,大叫道:“杀了我,杀了我啊!”
谢平芜却不理她,反手抽出长剑朝着窗口刺去,朝着玉竹丢过去一面铜镜,“对不住,你先看看你的脸……”
话音还未落,谢平芜的剑意便被斩断。
她猛地咳出一口血,却并不退后,手中的剑越发锐利。
白折玉与池俟在两侧,也纷纷咳了一声,杜秋生握着启源追过去。谢平芜和池俟留下,杜秋生和白折玉追了过去。
两人默契地一前一后守住玉竹。
空气安静得能听到灯花的哔啵声,烛火摇曳,红绡微动。
玉竹哆哆嗦嗦挣扎了好久,才抬手看向镜子,那里面是一张完好的脸。只是泪迹斑驳,面色发白,看起来没有平日的无辜清澈。
她一愣,下意识道:“你没有毁我的脸?”
谢平芜握着剑,丝毫没有放松。
“嗯。”她不想分神。
玉竹愣了一会儿,才忽然问道:“是他来暗杀我,结果你要保护我?”
对方非常厉害,谢平芜并没有太大的把握胜过,不敢分神,于是并不说话,只是十分小心地感知着四周的一切风吹草动。
而玉竹仍旧在喃喃自语。
“这世间的男子都这样薄情,还不如你待我好。”
“谢姑娘,若是你也喜欢女子,我想我……”
谢平芜忍无可忍,“我喜欢男的!”
为什么天天有妹子追她撩她,太过分了。
小剧场:
池俟:(拔剑)她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