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辙。
“那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桦肯定是不会让她和稀泥一样把真相给和稀了过去的。
他和曲华霜认识都快10年了,在他心里曲华霜就是天塌下来也是敢顶上去的那种性格,怎么会因为离了婚就不想活了呢。
“那你究竟是为了什么?”白桦见她又想沉默下去,急了。
曲华霜叹了口气,也明白自己要是不老实交代的话,这家伙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只好将和刘霞之间发生的争吵,挑挑拣拣说了一遍。
白桦听完气地蹦起老高,勃然大怒,直飙古言:“这天下怎会有如此狠毒的母亲,言语间竟然能这般作践自己的女儿,我看那句可怜天下父母心,要是放在你身上,只能说是可怜女儿心了………这简直就是语言暴力,比行为暴力还要暴力,我看你还是把她告了吧,单单那冲你砸玻璃杯的家庭暴力就能给她判个几年。”
“……”曲华霜听他说完这段古言,抚额,心情很复杂呀。
王森带着上官夜举着手,站在敞开的门口,一时不知自己这个手该不该敲下去。
刚要开口喊一声“白总。”
白桦却以为曲华霜是因为和她那拥有狼的心的母亲断绝了关系,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到底还是难过的。
这么一想,白桦突然新生一个念头直接伸手挽住曲华霜的手臂,突然唱了起来,“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曲华霜眉头一抽,嘴角扯着扭头看快要贴在自己身上的白桦,正想骂他一声:“你有病是吗?”
白桦的歌声就嘎然而止,换成了白话,“要不你跟我回家,我把我妈给你吧!”
曲华霜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猛地卸掉白桦挂在自己手臂上的手,站了起来,“你异想天开吧,想把你妈让我养,你想得美。”
白桦见她理解错自己的意思了,赶忙站起身来解释道:“唉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看你以后没妈疼了,看着可怜,所以我想让我妈去疼你呀。”
“……”曲华霜直接翻个白眼,“我以前也没妈疼,不也照样活得好好的,我谢谢你的好心了。”
“哎呀……其实,其实,我还有另一个意思……”白桦想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明白,却又不知该怎么说,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可是还没等他将他的另一个意思表达出来,站在门口的上官夜就“咳”了两声。
两人同时朝门口看去,白桦脸一肃,立马将自己刚才急得不行的脸色掩饰了下去。
曲华霜一愣,脱口而出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上官夜的视线在她和白桦之间扫视了一会后转到别的地方,杵在那里就是不吭声。
王森见场面有些僵住,赶紧开口缓和气氛,“华霜姐,事情是这样的,刚才你弟弟和他的朋友们刚一出酒吧大门,就不知道从哪里蹿出了好多记者,堵住他们就是连声发问和拍照,录像,好在你弟弟是走在最后面,发现情况不对就没出去,我听见风声过去的时候刚好看见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就把他带上来了。”
“……”曲华霜有些怔住,定定地看着上官夜,“你竟然将你的朋友甩在外面,自己跑了?”
上官夜哼哧一声,“朋友?我可没有这种为了利益出卖朋友的朋友。”
白桦眼中一亮,“小伙子,你不傻呀,我还以为你让美人迷了眼,被人家利用了还不自知呢。”
上官夜瞥他一眼,难得地回了他一句,“那也叫美人?大叔,你眼光真的是很……”
上官夜说着又瞥了一眼曲华霜,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曲华霜被他瞥的莫名其妙。
白桦也是愣了一瞬后反应过来,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在看到曲华霜那疑惑的眼神时,却又说不出话来了。
算了,他不和这小子计较。
大人不计小人过,说的就是这般道理。
曲华霜听了上官夜的解释,心里也好受了一些,本来她以为上官夜成了那种不管朋友安危只想着自己的自私自利家伙,没想到他竟是看透了别人的心思,将自己摘了出来。
不由心里就生出一种我家小孩长大了,还是那种很聪明的自豪感。
白桦见大家都站着,赶紧招呼道:“那竟然这一时半会的你们也走不了,那就在我这待一会吧。”说着又对王森吩咐道:“阿森,你让人留意一下门口那些记者的动向,看他们什么时候走了,上来通知一声。”
王森应了“是”正要下去,曲华霜余光刚好瞥见白桦那顶被摆在最显眼的橱柜中的新到的头盔,立马抬首喊住王森,“阿森,不用去了,我有办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