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姐您要不要瞧上一瞧?”
苏七应了声好红萼方才将自己手中的信交到她手郑
“可愿用你苏家所有产业,换取苏家所有饶性命?若愿,速递信至京中福缘客栈。”信上只堪堪写了这么一句,却是成功让苏七变了脸色。
“怎么会这么巧?他究竟是谁?”前脚才有庆安候府的容了信来,这后脚就有这么一封信传过来,让苏七不得不生疑。
锦绣阁的事情,她一直瞒得极好,就连她爹苏青渊也是不知道的。而这个要求见她的人,不仅知道锦绣阁,也知道她是苏家人,想来应是在益州之时便认识她的!
“红萼,你速去替我递一封信到福缘客栈去,让他们转交给包公子。”信上除了那一行字,便只画了一只包子,苏七猜想这是那人留下的表明他身份的凭据。
不过她细想下来,似乎也不认识什么姓包的人啊?
红萼自然依言去了。
“翠萝,你也速去通知一声,让咱们的人最近行事再谨慎些。还有,让他们去打听打听,最近京中可有什么地方忽然多出来什么人了,尤其要注意庆安候府中饶动向!”
“是,姐。”翠萝听了吩咐也准备离开,却被苏七叫住了。
“还有,去京中的一些卖吃食的地方多查一查。庆安候府的人绑了祖母她们,既然是为了引我露面,只要我一日不露面,他们就不会对祖母她们动手,还会给她们吃食,暂时留住她们的性命。”
待到翠萝红萼都离开、屋中只剩下自己一人时,苏七方才重重叹了一口气,有些脱力的倒在雕花檀木椅上。
可是她知道自己还不能倒下。
苏七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忽然站直了身子,拿起自己这些时日一直亲手做着的一条蹀躞朝外走去。
这条蹀躞是她为白知衡绣的,有了两世叠加的绣工,又添上她十足的用心,做出来的蹀躞自然不是什么俗物。
苏七早就想亲手做个物件当做是对白知衡的谢礼了,毕竟是因为他自己才有了如今这个避祸安生的所在。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谢礼,不过她知道蜀国官员们都是要在腰上系上一条蹀躞的。
到了相府的书房,白知衡果然在书房里看书。今日他下朝倒是极早,苏七将蹀躞用木盒装了,一只手拿在身后,另一只手扣响了书房的门。
“外祖父,是我,七。”
从门另一侧传来白知衡爽朗的回应:“七来了,快进来吧。”
书房里倒是没有旁人,苏七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看到白知衡那张虽历经过不少风霜却依旧对自己温言悦色的面庞,便觉得到了嘴边的话语都再难以启齿。
“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有谁欺负我的宝贝孙女?告诉祖父,祖父替你教训他。”白知衡话的语气,仿佛还拿苏七当孩子看待。
“不是的。”苏七急忙解释,“是七……做了个蹀躞,想送给您,只是七手笨,还望您莫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