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你们正商议该如何处置她时,她便被人救走了?”尉洵淡声开口,出口的是足够配得上他俊朗容颜的声音。
“正是,当时我同何大人正在商量究竟是该把她送去见官还是将这事告诉父亲之后再做决定,但这时却有几个黑衣男子不知从哪个方向冒出,不由分便将人带走了,还打伤了好几人。不过怪的是那几个黑衣人却并未对我动手。”
“既是如此,只怕那几个救饶黑衣人身份也不简单,十成有九也是出自庆安候府。”尉洵伸出手拍了拍尉星明的肩头以示安抚之意,“你还,对这些事情可要多注意些才是,日后遇着这样的事情,当先向我或是父亲禀告才是。”
尉星明一听这话却忽然变了面色,“大哥,都同你过多少次了,我已经不是孩了。你看有哪个孩活得似我这般繁忙,又是处理公务又是研习功课的。大哥你能不能同先生提提意见,让他把功课布置得少一些,也免得我日日累得不成样子。”
听了这话的尉洵却是抿着唇轻笑起来,他这一笑,仿佛周遭的景致都失了颜色,一眼望去唯独剩下他的笑颜。
“咱们还是先将这事告诉父亲去,看看他有什么意见。至于减少功课的事你就别再想了,书到用时方恨少,日后你会明白父亲让你多学功课的苦心。”
尉星明不甘的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不曾出言反驳。大哥对他的好从来都是不加掩饰的,他能感受得到,也并不想让大哥失望,适才的抱怨也仅仅只是抱怨罢了。然尉星明却不知,他口中的黑衣女子、黑衣男子此时正共处一室,且都是满面愁容。
布置简单的屋中,秦漠伸出手替已经陷入昏迷中的女子掖了掖被角。
“都是我的不好,若是我早一些赶到,你也就不必遭那么多罪了!那个老东西竟敢让人将你伤成这幅模样,你放心,她让你受到的痛楚,我必定千倍百倍的在他身上讨回来。”看着苏芳鸢即便是陷入中昏迷中却依然紧蹙的眉头,秦漠心头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意味。
“也许……当年我真的不该带你入京,你怪我,也是应当的。只是,你之前擅自行动惹了主子不快,他必定会想法子让你遭些罪,这次让你独自去暗杀何大人便是一例。不过你放心,不论如何我都会尽力护着你。”
“咳咳,咳咳……”原本紧闭双目卧床不醒的女子忽然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立刻便引来了秦漠担忧的眸光。
“芳鸢,你怎么样了?大夫,快过来看看。”
因为顾忌着主子庆安候爷,所以秦漠并不敢将苏芳鸢带回庆安候府,而是在外寻了一间偏僻的屋子将苏芳鸢安顿下来,就连大夫也是暗中请来的。
一直候在一旁的大夫立刻上前替苏芳鸢诊脉,半晌才抚着胡须道:“这位姑娘受的多为皮外伤,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她的身子似是比寻常人虚弱一些,得好生将养一番才能完全恢复。”
从暗房关了几日后便被立刻指派了任务,又遭了一顿毒打,身子虚弱是必然的。秦漠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就是因为明白他才愈发心疼怜惜苏芳鸢。毕竟她今年,才不过是一个年方十二的豆蔻少女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