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先把球踢出禁区,有人在跑,球走向右侧,那人本来也司职右后,不是奥孔瓦孜是谁?
禁区内福尧已经站起来,奥孔瓦孜便决定突围。
田马匕已然杀到,铲得奥孔瓦孜人仰马翻。
刘静的哨响了,吹罚田马匕犯规。
全场喊:“红牌!红牌!”
黄牌都没有。这是刘静奖励他第一下触到球,差一点实现完美铲断。
于是咒骂这个杀千刀的黑哨。
奥孔瓦孜已经翻转来,田马匕去拉,奥孔瓦孜轻轻拍了他的手掌,站了起来。
田马匕心态已经完全放开,吃的一笑:“你已经不行了。”
之后扔是土全按着葡萄暴揍,想要喘息的时候,长传路线完全封死,唯一可行的透支奥孔瓦孜实现后向前的套路,更被完全看透。一旦奥孔瓦孜拿球,立刻放倒,因为攻击又狠又准,几乎每次都是冲球去,且差点断到,所以连张黄牌都很难赢取。
当然观众是一路叫着黑哨黑哨的。
终于有一次朱宁霍亲自上抢,奥孔瓦孜动作被看穿,被反抢后,本来想要强行犯规,可是体力似乎消耗过度,力道不够,让朱宁霍下底传中,福尧太刻意执着身体碾压李碧静,结果漏了王小贝,放空的他头槌得手,比分变成了2比0。
场内刚才被奥孔瓦孜暴走带动的热潮终于彻底消退。
刘静选这个时候鸣哨。
原来是补水时间。
鼓噪的大夜夜现在懒得说话,这不稀奇。怪就怪在那帮死替补也一言不发看着先发吃瘪,仿佛事不关己。
主力们喝自己的水,替补们坐自己的板凳,井水不犯河水。
哈坎又恢复了在东老师那里装不认识自己的状况,开场前慷慨激昂热情邀请自己见证他们决一死战的那个仿佛是假的哈坎。
卫佳皇想你不找我,我也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和大夜夜也心安理得坐着。
赵夜本来想着骂骂这些大个子,才输了两个,一个个跟闷葫芦一样,那接下来还打什么呢?尤其是那个什么哈坎大人,这就懵逼了么?难不成你们真是赢得输不得,一落后就等死么?
转念一想:要真是那种人,骂也没用。要不是那种人,男人还是要有点面子,尤其还不是普通的男人。平日里不像外面那么变态动不动下跪,但也是大人长大人短的,我这边呼三喊四要被上面听到也不是什么好事。总之死马当活马医,外因最后也要靠内因起作用,上都上这条贼船了,还是沉住气吧。
想着也真够倒霉,去个博格达峰避难,结果沦陷了,山神也死了,到这最后的希望,葡萄队,这才多久的功夫,已经被打得稀里哗啦,看不到一点希望。
不禁看了眼卫佳皇,小声问他:“你觉得还有希望没有?”
卫佳皇正想的入神随口道:“除非能把那边的老外废两个,要不根本没法打。”
大夜夜听他说的非常认真,一时愕然:“人不可貌相,原来在你的羊皮之下,藏着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