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开过几次车门,卫佳皇每次站大概半分钟不到,又会被捉进去,强迫症的他每次还习惯性地合上车门。
良久,大姐头难听的声音又来煞风景:“我美么?”
卫佳皇实话实说:“我这辈子确实没交往过长得比你好看的女生。”
大姐头拍手赞道:“真是世所罕有的诚实小郎君。”
“不过声音也是长这么大遇到最难听的——”
腰腹立刻传来剧痛,卫佳皇赶紧收声,想了想说:“为你而战有什么深意,看你刚才的样子别有隐情。”
方瓷一愣:“难为你还记得,就不为难你了,不过露水情缘,各取所需。”
说话间,就这么除去衣衫推开车门,出去。
卫佳皇等她出去,才狠狠捶打自己:我日你啊卫佳皇,今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好事!
终是一个女孩子单薄地直面黑暗,卫佳皇怕她有失,披了件短衣,又拿了大姐头的外衣出来。
虽然没有海风,水汽汇聚的黑柱遍地是,卫佳皇想把衣服给她罩上:“不冷么?”
方瓷推开卫佳皇的施舍,眼望着什么也看不到的前方,突然说:“你抱我。”
揽着那柔软的少女身体,卫佳皇莫名感到一阵安静祥和,仿佛回到了一个温暖的港湾。
女孩欢然叫道:“果然是明灯,光触碰就能照亮前方。”
卫佳皇很好奇:“前方有什么?”
“汹涌的海浪。”
卫佳皇苦笑:“你像皇帝新衣里的骗子。”
女孩突然歪头索吻。
热烈的拥吻过后,女孩又问:“我美么?”
卫佳皇又郑重其事地欣赏一遍,赞道:“自然是极美的。”
“如此,就没有遗憾了。”
卫佳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她又走回小黄,又稀里糊涂跟进去。
耽搁了几秒的功夫,开门的时候,大姐头都穿戴得差不多了。
只见她神情庄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一股淡淡的忧伤,大姐头看了看手机说:“奇怪啊,蹴后失踪的事情,蹴帝方面还在为你们说话,帮你们撇清关系。”
“还没找到?”
大姐头笑了:“她美么?”
“美,美得惨绝人寰。”
大姐头笑得花枝招展:“这算是什么褒奖?”
“实情。她的尊容总伴随着莫大的屈辱和悲剧。”
大姐头问:“你怎么看她的失踪?”
“我觉得是引蛇出洞吧。这个天下强行控制多了,总有些暗流涌动,今后时不时来这么一出。”
大姐头点头:“有道理。所以一定要把你们澄清,免得帮假想敌打掩护。”
卫佳皇其实是想就这样在车里对付一夜的,实在是乏得受不了了,偏偏隔邻整装待发,只好也照做。拿着手机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五点了?她这也实在太癫狂。
回想刚才,配合她那无与伦比的鬼哭狼嚎,卫佳皇觉得她是个怪兽,贪婪而凶残,几乎都要掩盖那足以激荡到灵魂深处的美好。
想到一个问题:“夜不归宿,令兄没有关心你么?”
大姐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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