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假如没有你们后来赢得的转机,这些都是无谓的。迟早他会要求也下便当把这三个人卖给他的匕市小相。”
只要河流注定流入大海,乐杨优这个河神再要为所欲为只能是痴心妄想,一切得靠足球说话,那么事先埋下的伏兵——也下便当将为小蹴帝称帝的美梦送上便当。
卫佳皇和方瓷都在想,格局不变,倒了一个乐杨优,会有千万个乐杨优站起来,也下便当若胜,他们当中大概率涌现新的继任者,历史不就是这样书写的么?至少,到时候这些高贵球员绝不是王建民能控制的,运气不好便有杀身之祸。
缪滇满再度抱起爱妻,他说:“儿孙自有儿孙福。王建民的死活与我何干?只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天下大势,解铃还须系铃人,谁赢来的转机,谁就是乱世救星。”
卫佳皇现在也明白有些事情外人早看破,便落落大方反问:“你所谓的救星不会是我这个预备跳海的窝囊废吧?”
缪滇满意味深长地一笑:“你是不会死的。不瞒你说,打7月14那天深夜知道你们死斗的情报以后,我就对你这个人很感兴趣,或者说只对你感兴趣。”
卫佳皇很是吃惊:“为什么是我?”
心想,你也好,朴鹫也好,蹴后也好,上帝也好,本事一个比一个大,你们看上我哪点,我改还不行么?
“你这个人整体上说矛盾重重。”
卫佳皇不明白:“矛盾重重?”
“你是闻名天下的北朴南卫,做人却十分卑微。堂堂国士居然在区区EFG当打工仔,为了竞争内部的小头目甘愿参加毫无门槛限制的内部考核,要说是大隐隐于市,你偏偏又靠着过往的荣光混日子。一直有着良好的储蓄习惯,各种谨慎持家的理财行为,却并没有成家立业。说你向往安定平凡的日子吧,偏偏隔三差五把北朴南卫的威风拿出来显摆。说你功利吧,你又从来没拿过它换过任意与之匹配的待遇。你既妄自菲薄,又不甘平庸,偏偏还惊才艳艳,做的事却乏善可陈。耐人寻味的是,之前的你都是好端端的,合乎逻辑,整个人是突然不对劲的,和这里成为孤岛,乐杨优突然发迹几乎完全重合。更有意思的是,履历上有一条和你似乎风马牛不相及的荣誉,蹴国xx年足校杯冠军。你什么时候入选校队的记录偏偏没有,证明你有参与的比赛资料也没有,说是和你一同夺冠的队友,没有一个真实存在。最有意思的一点,你居然还真会踢球,而且还踢的不赖。”
卫佳皇拿给他这么一捋,自己也奇怪:是啊!为什么会这样搞?
缪滇满抱着爱妻向前走,卫佳皇正待出声喊住他,爱妻轻微的一挣,像是有点后悔,妻控的缪滇满停步,柔声问:“疼么?”
爱妻忍住疼痛没敢做声。
缪滇满再度转向卫佳皇:“你的情况看着充满悬疑,说穿了其实很简单。”
卫佳皇聚精会神,方瓷听得一头雾水。
“世界给了你一个大人物的躯壳,骨子里却是小人物的灵魂。你抗拒着周围人给你的责任和寄托,因为你只想要苟活。”
卫佳皇呆了,缪滇满问他:“我说的对不对?”
卫佳皇很迟缓地点了点头。
缪滇满说:“想死和活着很痛苦虽然看起来很像,其实是截然不同的,你虽然活着很痛苦内心深处是想苟活的。你只不过想要一个说服自己逃避良心谴责躲起来的正当理由,或者说你希望当真正的死亡降临的时候,因为惊吓而退却,从而迈过这道坎。毕竟你们是唯一可以不跪的11个人,你没有被洗脑,你始终清醒着,所以你如果一事无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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