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符合,新惠丰银行集团在纽约这个全球金融中心,要做好公关的需求。
酒会上的一些宾客,通过去年的香江全球金融领袖投资峰会,浦伟仕认识,而更多地宾客,对浦伟仕而言,就陌生了。
比如,量子基金的创始人索罗斯,浦伟仕就是第一次正式结识对方。
索罗斯还真不完全清楚惠丰银行的近况,只知道这家有着一百多年历史的远东地区银行,是一个财力雄厚的土财主,而这家银行集团的董事会主席,这次来扭腰,是为了进一步拓展已有的米国市场营业网络,进而向全球银行集团的目标更进一步。
浦伟仕虽然还没想到索罗斯有什么用,但在这个社交场合,大家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结交人脉,能不能派上用场,以后再说,先谈笑风生着。
这个言谈甚欢的场景,被酒会邀请的一位财经记者,精准地摄入镜头之内,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传送到大平洋另一边的香江。
高弦端详着那张传真过来的照片,露出了会心地微笑,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其实,威廉·米勒还真不清楚如此花心思地“照顾”浦伟仕,有着怎样的真正目的,但他即使身居高位,掌握大权,仍然对于高爵士特别交代的事情,忠心耿耿地办好。
被高弦叫来商谈投资运作的马永祥,也注意到了这些传真过来的黑白照片,他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弦哥,两个洋人的同框,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样看过来看过去的?”
高弦嘿嘿一笑,“和正要与你商量的事情有点关系,我准备给惠丰,准确地讲,是浦伟仕这帮苏格兰高管层领导的新惠丰银行集团,一个发财的机会,但他们又会因为这次发财,而心惊胆战。”
马永祥挠了挠头,“弦哥,我说一句不该说的,把发财的机会,白白地让给别人,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高弦更乐了,“这个发财的机会,可不是普通的发财机会,对于时时刻刻惦记着让惠丰还乡,在英国本土扎下根的浦伟仕等人,可谓是发国难财。”
“新惠丰银行集团收购米特兰银行,我是真心支持的,但六百亿港元的预期价钱,我接受不了,虽然溢价收购很常见,但这种狮子大开口,简直就是宰人啊,那就羊毛出在羊身上好了。”
“发国难财……羊毛出在羊身上……”马永祥品味了一会,若有所悟,“弦哥,你的意思是,英国那边会出现什么动态?”
高弦点了点头,“准确地讲,是欧洲外汇市场,而英国外汇市场会是一个更为突出的战场,我们不方便明着来,但可以让浦伟仕他们冲上去。”
马永祥思索道:“浦伟仕这些人也知道孰轻孰重,会不管不顾地冲上去吗?”
“形势所迫,可由不得他们。”高弦轻轻地哼了一声,“当然了,我们也需要好好设计一番。”